嘶他屬狗的吧
也幸虧周淵懂事,沒在他脖頸上留下痕跡,不然要是被人看到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待兩人都洗完澡,穿戴整齊后,柯景與周淵打算來一場談話。
“你想要我怎么負責”柯景說,“事先聲明,我做不到和你在一起。”
即使周淵有心理準備,可聽到柯景這么直白地說,他還是感到受傷。
“只要哥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就行了。我相信我能打動哥,讓哥心甘情愿地跟我在一起。”
“哥以后不要排斥我的靠近,更不能不要我。”
“畢竟”周淵湊到他耳邊用氣音曖昧地說“我們已經負距離過了。”
柯景“”真的造孽啊。
“好。”
沒辦法,退而求其次,只能答應他了。
周淵露出笑容,雖然這個結果是他騙來的,但是這并不妨礙他開心極了。
他現在只有一條路,在柯景發現前讓他對自己動心,不然一旦被發現就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柯景被帶走后,趴在地上的屈春緩了好久才緩過來。
周淵踹在他肚子上的一腳險些要了他半條命,太痛了,痛得他直冒冷汗。
屈春掀開衣服,腹肌上有一塊明顯的淤青。他沒錢去醫院檢查,只能寄希望于別有內傷。
就是不知道被帶走的柯先生會怎樣,屈春現在很著急。但他明白即使自己再著急,也沒用。
他的力量太弱小了,自身都難保。
應該會沒事的,屈春可是實打實地看到那個陌生男人對柯先生的緊張與重視。
以及那雙眼睛里與自己相同的對柯先生的不清白。
呸,不管他再強,他也是個跟自己一樣躲在陰暗處覬覦珍寶的賊。
忍著疼,屈春半睡半醒地過了一晚。
第二天他有早八,很早就起床,隨便吃了點東西就趕著去上課。
屈春沒在學校里住宿,在外租個地下室更方便他兼職打工,不然天天有門禁限制,他根本干不了多少活。
他今年研二,學業越發繁重。
導師知道他的情況,不會故意讓他干活,可就算必須要做的實驗和上的課都讓他忙得不行。
而且奶奶的情況越來越糟糕,手術費還差很多。
屈春想過要不要休學,可專業的特殊性以及獎學金讓他不能做出這個決定。
那便只能負重前行了。
他每天都安慰自己,挺過去就沒事了。
可是他真的能挺過去嗎
肚子好痛,又困又累,天天都心神不寧擔心奶奶會不會隨時棄他而去。
屈春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他深陷于黑色的泥沼,越陷越深,不知道何時就會被完全吞沒。
有沒有人能拉他一把,有沒有人能
救救他
幾天后,終于讓柯景抓到當初那個給他下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