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過一會卻始終不見那人出來,兩扇窗戶也是緊緊的關著。李秉等的著急,便躡手躡腳的伏身走到那房頂上,貼耳偷聽下面的談話。
一個聲音略顯蒼老,還帶著沙啞:“段掌門很高興,吃的一點不剩。還讓我也給你也送一份去。”
“給我送一份?哼!虧他還有這份心,這幾乎都讓我不忍下手了!哈哈哈哈~!”這個聲音聽起來到是中氣十足。顯然是個年輕人。
“前后在茶里,飯里下藥也有一年多了,今天這最后的藥引子算是也讓他吃了下去。我能做的事情都已做完,剩下的就只能祝魏大人明日功成了。”
老頭說完,話鋒一轉:“不過,我卻不能在留在這里。不管明日是你成功或者失敗,我都難逃一死,所以就請先把我孫女放了吧。”
“那是自然,這一年也辛苦你了,你干的很好。你的孫女我已經放了,現在就在后山等你,這里有二十貫,是給你的賞錢,這件事以后再也不許出現在麟游了。”
咚咚兩聲悶響,像是那人跪下磕了兩個響頭:“謝謝魏大人,謝謝魏大人。那我這就走了。”接著又傳來房門輕合的聲音,顯然是那老頭已經走了。卻只聽屋內又那人低聲又道:“這些錢,還要勞煩你送給押你孫女的兄弟喝酒吶。哈哈哈哈,再等半個時辰,這陽月宗就是我的了。”
李秉在房頂上聽得是心驚膽顫。“這手段也太高明了一點,不過既然被我知道,總要從中使點壞才好。那個掌門對我也算不錯,我便大人大量知會他一聲好了,權當是為傷他弟子賠罪。”
他依舊一動不動趴在房頂上,生怕一點聲音驚動了房間里那人。等他出房間走遠以后,李秉才起身,走向最初見到那老頭的房間。
躡手躡腳到了房間最偏的北角,他輕輕推開窗扇,一躍翻窗而入。
“誰?”段飛正坐在桌前翻了翻一本封面已經發黃的小冊子,聽到窗戶被打開的聲音,立刻站起身來,警覺的將小冊子合上。
李秉上前一步,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和段飛對視一眼,說道:“下面的話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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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次就走。
剛才我巧合之下,聽到你自己的門人給你剛才吃的東西里下了毒,半個時辰之后,就要對你動手了。我過來給你報個信,就當是報答你放我走的情。話說完了,你自己珍重。”
李秉正打算再從窗戶再出去,卻被段飛叫住:“且慢,這話你說的沒頭沒尾,我如何信你?到底是誰要害我。”
李秉深知自己在這事情里陷的有些深了,也不再回頭,一只腳已經伸出窗外:“愛信不信,那人是誰我也不知道,只是聽到聲音而已,你自己如何處理以及跟我沒相干了。”說完,正準備要翻出窗去,卻又轉過身來,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毒,不過你不妨運功試試,也許你就相信我說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