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字臉大漢也是硬氣,拍了桌子就要站起身,卻被身邊那青年人一把拉住。
青年起身來說道:“兄弟別往心上去,我這朋友喜歡胡吹大氣,說話當不得真的。”
那四個陽月宗青年弟子倒是不依不饒,領頭那人已經抽出兵刃,一劍劈在三人吃飯的桌上:“怎么了,有膽說話,沒膽比試了么。”
國字臉已經按捺不住,一把掙脫青年的手,大聲說道:“三弟,你別管。”話音未落,他已經站起身來。不等眾人看清身形,他已經奪下了領頭那人的長劍,一把擲回陽月宗幾人的桌子。
領頭還未那弟子反應過來,已被國字臉大漢一把抓起,高高舉過頭頂之后,徑直扔回了其他三個弟子的身上。四人倒地,擰作一團。
那大漢滿意的笑了兩下,大聲對那幾人說道:“老子說老子的,你們聽你們的。老子又沒瞎說,少來找不自在。”說完便坐回桌上。
那青年人見狀,不禁皺了眉頭,對大漢說道:“二哥,你太胡鬧了,我們這次出來是有要緊事的。”
李秉巴不得這些陽月宗弟子栽個大跟頭。看的正起勁,卻聽盈瀾兒整頓了愁容,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我本來不是很確定,看那人出手,已經有七分把握。這三人應該就是墨家三兄弟,都是高手。
最邊上那個胖子是老大,人稱‘賽天翁·墨染江’別看他胖,他的的輕功可是奇高無比。那個大漢是老二‘翻天手·墨染河’。旁邊那個人是‘劃天鉞·墨染湖’。本來他們還有一個弟弟墨染溪,據說是前些年得病死了。”
李秉聞言看去,那青年人的身邊果然帶著雙鉞,使這門兵刃的人倒是不多,想來應該沒錯。又瞧見陽月宗領頭那人倒在地上,還未爬起來,忽然很著急的在衣襟里翻了翻,掏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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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的一角,才安心下來。
顯然這信十分要緊,李秉正在思索要怎么弄到那信封,卻瞧見安慶方正笑嘻嘻的看著他,想起安慶方的老本行,當下會意,便眨眼給他使了個眼色。
安慶方也知道李秉心思,站起身來,去扶地上那幾人:“幾位大哥,大家出門在外,犯不著為幾句話傷了和氣。您說是不是!”
李秉做賊心虛,加上自己本來就和陽月宗脫不了干系,此刻害怕讓那幾人瞧見,只是低頭喝酒,卻聽那大漢墨染河轉頭對他說道:“小兄弟,別害怕。我們剛才說道哪了。”
他心里此刻正爽著,斜眼微微瞥見一眼陽月宗眾人說道:“哦!說道兇手沒抓住。”國字臉興高采烈,正要接著說這事,卻被三弟墨染湖瞪了一眼。
墨染湖掏出銅錢壓在桌上,喊了一聲結賬,便要起身。
那大漢也沒辦法,只得跟著站起來,嘆了一口氣,向李秉說道:“小兄弟,三弟發火了,看來今天是說不成了。咱們改天再聊啊。”
話音未落,那青年和胖子已經走出茶鋪,墨染河只得跟上去,臨走時,倒是連陽月宗幾人瞧也沒瞧一眼。
安慶方扶起幾人之后,便回了座位,跟李秉使了眼色。
李秉當下會意,拉起盈瀾兒就要走。
盈瀾兒倒是還傻兮兮的,被李秉拽走。掏錢放在桌上還不忘拿起盤子里最后一個饅頭。
“喂!急什么啊,我還沒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