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有點遲疑,不太敢說,還是青青又道:“他……他說……有時候看見院子看見……看見有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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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什么的,一閃……一閃就沒影了。我沒見過,都是……都是聽他說的。還……還有一次,他說……看見我的臉……變……變成了鬼臉……”
她不住的啜泣,絲毫平靜不下來,盈瀾兒不住的安撫也不頂用,只能讓她好好歇著,讓采蘋接著說。
“少爺最初找了幾個的大夫,都說是練武太勤,好好休息就好了。可修養了一兩天之后,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更加嚴重了,不僅看東西有重影,人也變得虛弱,老犯困,十分容易累。少爺從小習武,連風寒都沒惹過幾次,肯定是哪里不對。
后來老爺也知道了這事,就托人找了‘千金閣’,就是長安開化坊里的那個藥鋪。老爺說他是江湖上青苗一脈有名的門派,很有點本事。
去千金閣看過之后,說脈象體征都沒問題,也不知道是哪里的毛病,給開了些藥就讓回來了。
那些藥起初還有點作用,可隔了一天,病情反而更重。少爺的兩個副手說,怕是撞見了不干凈的東西,想找個陰陽道士來看看的,少爺也吩咐他們去辦。結果那天,剛好遇到個路過的和尚敲門,說瞧著莊子里面不太對,就進來看看。
既然碰巧遇上了,那和尚也看的出毛病,少爺就給了他五十貫錢,讓他做一場法事。”
李秉雖然不太信這世界上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卻也深知在江湖黑道上混的人,對這些鬼神之事都深信不疑,早晚供奉都是常事,連這個花蟹別居里,也有個關二爺的神像。
他打斷道:“和尚是什么和尚?是長安的嗎?哪個寺的?”
“聽口音不像是京里的,好像是‘不戒寺’,法號叫‘不香’我記得特別清楚!”
青青聽到這里,不住的點頭確認。采蘋又接著說道:
“那和尚衣著挺正常的,但怎么看都不像個正經和尚,說話很粗俗,滿口臟話,長的也胖。他在院里看了一圈,拿著金缽在家里四處念經。說是院子里有小鬼,是別人招來的。已經都趕走了!
然后又讓少爺坐在擂臺上,給他全身做了法,除去了怨氣。走之前,還從自己的佛珠上取下一顆,串個紅線手鏈,讓少爺戴上。”
說道這里,李秉看了一眼馬學文的手臂,上面什么也沒有。
“怎么沒戴上?”
青青已經略微平靜下來,回答道:“已經燒掉了。”說完又對自己的丫鬟道:“我來說吧!”
“法事剛做完,學文也覺得好像輕快了些。可是第二天他的狀況急轉直下!不僅之前所有的癥狀都回來了,而且渾身發涼,一直咳嗽,連眼圈都是黑的,話都說不清楚了。
這可嚇壞我了,我立馬讓學文的兩個副手去找那個和尚,也找了千金閣的人來看過。
可是那個和尚卻不見人影。魏澤兄弟知道了這事,也來了一次,還帶了個道士來。
道士看了看學文的狀況,說院子里被別人施了法,有人引鬼來害學文。做了一通法事,還在家里掛滿了道家的符。還說要引鬼肯定得有個什么物件,結果就在學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