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四叔認準了他是藍田郭家派來的人,冷哼道:“好哇!原來一早就設計好了!我學文侄兒躲過了第一次,卻還是被你們算計上了。”說完,又是一鞭。
肥和尚只能再次蜷成一團,不住地喊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是在救他!你們真的抓錯了人!”
李秉也說不準這里面的事情,只想這時間好像也不太能對的上——青青說,郭家賭館大概是上元節前幾日被砸的,肥和尚第一次見李秉兩人也大致是那個時間。這兩件事,相隔太近,是否有關聯并不好說。
“馬四叔,先留他一命。我立刻去一趟西明寺,看看能不能找個懂行的人來幫忙審問!”
晚上還要入宮回話,李秉也不敢耽擱,為今之計,還是救學文要緊,先去西明寺托關系,看看能不能請香積寺的高僧出面。
他原本打算叫盈瀾兒一起離開,可她怕青青精神狀態不好,干脆留在花蟹居陪著,只有日麥跟著一起。
剛出門,李秉就問了日麥的看法,只得到簡單的三個字:“無頭緒!”
隔行如隔山,看來日麥這樣的高手,也不是什么都懂。
李秉解開三寶團錦袋,又問里的猙厲害有沒有察覺什么異常。
猙厲害卻道:“事情聽了個大概,可是你一直忙忙慌慌,也不解開袋子,一點氣息都沒透進來。我哪里能知道是什么!”
這倒是李秉大意了,早知道也放猙厲害出來,說不定能找到點蛛絲馬跡。
時間緊迫,他也來不及調頭,徑直先去了西明寺,讓猙厲害查看的事情,只能等下次了。
既然是佛門重地,李秉也不敢確定這個三寶團錦的袋子還有沒有用,位面節外生枝,只得把猙厲害交給日麥,讓他在寺外等著自己。
西明寺里人頭攢動,上香的人絡繹不絕。李秉直奔后院禪房,卻被告知住持和幾位熟識的高僧均不在,來見李秉的是,凈字輩中最年輕的,明善堂首座“凈歸”。
李秉開門見山,大致說了馬學文的情況,表明來意:
“凈歸大師,我想向貴寺求個人情,去香積寺幫忙找位高僧,救我的結拜兄弟于水火之中。”
凈歸倒是也不藏著掖著,跟李秉交了實底:“不是小僧不幫忙,實在是香積寺的抽不出來人手,今日連敝寺的諸位師兄也去香積寺了!”
“哦?什么事這么嚴重。”
凈歸不回答,卻反問到:“聽說世子這次去梁州,是奉旨去剿滅融教殘余?”
李秉一笑:“你消息倒是靈通?”
“不敢。小僧所在的明善堂,最是世俗不過。不是小僧可以打聽,只是這次融教重現江湖,鬧得人心惶惶,小僧就算不想知道,也聽到了!”
這話耐人尋味,李秉揣度道:“你是說,這次香積寺的事情,也和融教有關?”
凈歸點頭道:“正是!香積寺是凈土宗的祖庭,在佛門中名望甚高。現任的住持‘普定大師’的師父是‘正則大師’,是香積寺正字輩的大師兄。正字輩還有個小師弟,法號‘正肅’,這人天資聰穎,十分為老住持喜愛。
可老住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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