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奚昭連靈力都沒有,不可能做出這移花接木的事。
便轉而怒視著那三個侍衛“方才是誰”
三人皆連連搖頭。
“管家,”持鞭人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讓我打,我就打了,我也不知為何會”
“廢物”
月管家咬牙強忍,奪過重鞭。
“把她抓好了,再有人動什么手腳,我連他一起打”
奚昭由著他們制住胳膊。
見他疼得面色慘白,還要往他心上補一刀“月管家,你是不是想讓我長個教訓,又不愿真打我,才故意替我挨了這一鞭”
“住嘴”月管家高舉起鞭,狠狠落下。
又是一聲凄厲慘叫。
這回卻換成了方才那個落鞭的隨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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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就被打得癱倒在地,哀叫連連。
月管家攥著那鞭,愣住了。
他倏然偏過頭,看向不知怎的就到了地牢角落的奚昭。
后者則望著那疼得打滾的侍衛,眨了下眼睫。
“你也與管家一樣心善么”她真心實意地問。
月管家徹底僵在了那兒。
實在太過蹊蹺。
到底怎么回事。
不可能是她。
那如何會
他視線一移,掃向那滿墻血跡。
難不成是牢中積攢的怨氣
忽有涼氣襲背,他生忍著劇痛,看向那兩個愣怔不動的隨侍,厲聲道“把她關進牢里去。關上一晚,明日再來撬她的嘴”
入夜。
秋意漸生,夜里涼快許多。
鶴童在府門處徘徊打轉,突地頓住。
不遠處一匹馬疾行而來。
“小公子”等馬匹速度漸緩,鶴童即刻上了前,手里抱著薄氅,“早些時候得了信兒就在府外等著,總算等著您回來嶺山派的情況如何,那些魔物都除干凈了嗎,之后還要不要您再去”
月郤揚眉,笑他“方才扯了好幾回繩,都沒讓這馬停下。你這連串問題砸下來,它便被問得走不動了。”
鶴童兩笑,抬著晶亮的眼看他。
小半月沒見,小公子變化不少。
沒先前那么跳脫了,似又長高了點兒,更沉穩些許。
他脆生生笑道“我也是好奇。只在書里讀過什么魔物,還沒見過活的。”
月郤翻身下馬,動作輕巧利索。
他推開鶴童手中的薄氅。
“不用。”他往府門里看一眼,像是等著什么似的。何物也沒瞧見,便問,“嶺山派的事之后再細說綏綏呢,你可將信遞給她了”
“遞了,不過”鶴童牽過韁繩,“下午收著公子的信,我便去了姑娘那兒。沒見著人,問了秋木,他也說不知道。我等了一個時辰,人沒回來。后頭秋木來了,說幫著帶話。想來應是與姑娘說了。”
“無礙。”月郤道,“現下時辰還不算晚,我去找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