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前途擺在面前,武道天賦,又算個什么?
“真是羨慕你,虞叔。”
李狂徒笑了起來,笑的很客氣,距離也很遠。
“可惜了。”
虞東來輕聲道:“看樣子,他們結婚的時候,大概是請不了你喝喜酒了。”
李狂徒嗯了一聲。
何止是他。
天都煉獄內,很多熟悉虞東來的,虞東來熟悉的,都喝不到這杯喜酒了。
“確實,東皇宮很不錯,虞叔既然在這里扎下跟,那不走我也能理解。孫女婿前途無限,孫女也很受重視,自己也過的舒服,天南在盛世基金的支持下,日后肯定也不差,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愿意待在這里,不想走了。”
李狂徒緩緩道。
“不止是這樣。”
虞東來看了看李狂徒,微笑起來:“我確實很喜歡這里,同樣,我也不太喜歡你,對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我也不是很認同,不認同,自然就不會走。狂徒,我看著你長大,也算是相識多年,但現在,你我道不同,話不投機,接下來的,沒必要在說了。”
李狂徒沉默著坐在原地,良久,才笑了一聲。
“帶你去見見如是?”
虞東來主動問道。
很顯然,這是準備結束這所謂的敘舊了。
“是月神。”
李狂徒堅持著開口道。
東城如是。
李月神。
兩個名字,兩個人格,意義截然不同。
虞東來沒有較真,只是點了點頭,轉身道:“走吧。”
李狂徒沒動。
他瞇了瞇眼睛,突然道:“虞叔,還有一件事。”
虞東來沒有任何意外。
他慢慢的轉身,看著李狂徒,輕輕嘆息道:“所以,你這次下來,主要是來找我的?”
如果只是來看如是的話,那么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在東皇宮的生物實驗室里,看著跟東城如是相關的身體數據。
而不是現在,在他的實驗室里。
敘舊是李狂徒提出來的。
虞東來很了解李狂徒。
最起碼二十多年前是如此。
所以在他主動開口要敘舊的時候,他就明白了一些什么,看如是,是真的,但李狂徒肯定還有事想要找他來辦。
“一半一半吧。”
李狂徒淡淡道:“我跟李天瀾說是來見如是的,如果這個過程中沒有見到你的話,我會在跟李天瀾說,讓您跟我見一面。”
“你覺得天瀾到時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