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男人他都有過。
他們夫妻關系先不論,往后許利和許青云的關系絕對會生出罅隙。
過年的時候許青云再想去許家吃年夜飯,肯定就難了。
表子配瘋狗。瘋狗咬瘋狗。
有趣。
“干得好哈哈哈哈”尹倦之拍著楚玨的肩,毫不吝嗇地大夸特夸,”干得好啊老婆。”
楚玨靦腆垂眸,耳根微紅。
而后低應道“嗯。”
“除了親嘴兒呢他們還干其他的了嗎”尹倦之八卦心熊熊燃燒,“真就只有親嘴兒”
”嗯。”楚玨印證了這個事實,語氣也很遺憾。
“嗐呀可惜了,”尹倦之搖頭,唉聲嘆氣,埋怨道,“晚點兒過去又能怎么樣啊,許利那個憨貨去那么及時干什么呢。”
楚玨“就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尹倦之捧腹開懷,心情好,胃口突然上來了,說這么多話鴿子湯已經涼了不少,他一口悶干凈。
“老婆,再來一碗。”
楚玨又給他盛“別喝得太急,慢點。”
尹倦之難得乖順“好。”
“對了,許紫萊呢有他的消息嗎呵真的,別讓我見到他,見到了我非把他打到半殘廢不可。”尹倦之一勺一勺地往嘴里送鴿子湯,眼神堅定。
動手有點狠,比較血腥,這個楚玨不太敢說實話,垂眉耷目道“沒有。”
尹倦之這兩天養身體,一頓三餐吃得很清淡。他沒去公司上班,結婚前工作全丟給楚玨,結婚后把所有工作丟給老婆更理所應當,尹倦之沒任何心理負擔。
對此蘇合還念叨了尹倦之好大半晌,說他畢竟是老板,什么都撒手不管像什么話。尹倦之在書房一邊看恐怖的小書,一邊陪楚玨居家辦公,聞言裝聽不見蘇合的話,只連聲說“知道了知道了蘇媽媽,聽著呢聽著呢,在工作了在工作了”
白天聽訓心里不服,晚上楚玨要爬床的時候,尹倦之長腿向右一踹,就把楚玨蹬了下去。踹完人尹倦之撈過被子把自己蓋嚴實,決絕地背過身去,只露出半顆毛絨絨的腦袋,冠冕堂皇地譴責過去,嘲道“一個有真基吧的人,戴了一個假基吧。滾。”
說完胳膊伸出去,對準身后方,沖剛從地板上咕嚕起來想爬第二次床的楚玨豎了一個中指。
楚玨目光暗沉,沒再堅持爬床,背靠床沿坐在地板上面,雙手抱臂陷入郁悶。
那雙黑色的眼睛在濃郁的黑色里更顯得沉郁陰鷙,似乎正在下某種決心。
兩天后是周末,楚清不用去醫院,顧烈也沒去公司。
晚上尹倦之和楚玨來到斜對面接將軍回家,順便和兩個爸爸一塊兒吃飯。
雖然楚玨說尹倦之那天晚上沒說什么奇怪的話,這個話題之后也沒繼續。但尹倦之知道,將軍既然被送走了,那他肯定說了與狗有關甚至是不喜歡狗的話。
身體完全沒恢復好時,尹倦之沒太快過來接將軍,怕它看到自己有陰影。
“咔噠”
門鈴剛響,楚清就開了門。
過來啦。他溫聲道。
清爸,”尹倦之喊,然后不好意思地輕笑說,“我們過來蹭飯。”
楚清同樣笑道“短不了你們一口吃的。”
“汪汪汪”
別墅門剛開,將軍便像風火輪般沖過來,前爪撲到尹倦之身上,哼唧哼唧地扭身子。
尹倦之趕忙彎腰把它摟抱進懷里,借力點沒找對,想直起腰時又沒站起來“將軍,你好像又重了,怎么這么不好抱啊。”
最后進來的楚玨關了身后的別墅門,快走兩步奪走尹倦之懷里的將軍把它扔在地上“讓它自己走,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