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給星星給月亮,也仍能做到讓他金尊玉貴。
混了這么些年,前任們早混出名堂,有了地位和金錢。
楚玨沒想到一個熱搜會帶來偌大的隱患,尹倦之更是連前任有幾個都忘得差不多了,睡得呼吸綿長,根本不醒。
就這么過了幾天,周末尹倦之在楚清家,楚玨繼續去公司。
中午沒下班,楚玨提前出了公司門,開車去了許家。
六月中旬他在路邊撿了兩條流浪狗,中型體格,一條黑一條白。楚玨看著它們可憐,喂了幾天食物,流浪狗和他熟起來。然后楚玨帶著流浪狗找了一個訓狗師,耐心地訓練它們。七月中旬的時候,把它們送到了許家。
病人早晚要辦出院手續回家休養,許利剛進家門,就被楚玨送了兩條狗。他不明所以,四肢百骸卻涌入冷意。
“達官顯貴”的家庭如有出丨軌離婚這樣的談資出現,一定程度上會影響股票。許青云已經坐牢,許利恨肖珊是表子,但不愿許氏受損,窩囊地忍氣吞聲。
訓練有素的流浪狗由楚玨交給肖珊的時候,他說“雖然以前是流浪狗,但現在很干凈。好好養著,要是它們病了瘦了被虐待了,你們會有一樣的下場。”
語氣平淡,可里面的每一個字都透露著警告威脅。
肖珊戰戰兢兢地接過狗繩。
如今已是八月初,楚玨過來檢查成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鯊了我,你鯊了我”
剛進許家,未進客廳,許利慘絕人寰的絕望喊叫幾乎能直沖云霄。楚玨享受地聽了會兒,推開門進去。雙腿高位截肢的許利只剩下大半個身體,他不著分寸地趴在地板上摳弄地毯前爬,半天卻爬不出去兩公分。白狗腦袋前身下壓,截停在許利面前,獠牙畢露地發出嗚鳴,威脅他不準逃跑,否則就一口咬上去。而黑狗停留在許利后面,在他沒腿的谷間作弄,像不停歇的馬達。許利臉色赤白地朝縮在角落的肖珊伸手,嗓子嘶啞地喊著求“你鯊了我你鯊了我你快點過來鯊了我啊我求你”
肖珊躲在窗簾后面,緊緊攥著那點布料,聽著聲音嚇得抱頭尖叫,嚎啕大哭。
這種污穢惡心的畫面不知持續了多少日,許利吃飯睡覺,只要不死就得接狗客。肖珊的任務只有
一個,不準讓許利死。
猜到了客廳會是這幅無法直視的腌臜事,楚玨目不斜視地扭臉搜尋肖珊在哪兒“人呢”
大哭聲戛然而止,肖珊渾身戰栗地從窗簾后面爬出來,跪行至楚玨面前,多日來的精神心理攻勢讓她破敗成垃圾。她涕淚橫流,雙手彎成爪狀想抓楚玨沒一絲褶皺的褲腿,但意識到楚玨肯定不喜歡他們這樣的人碰他,又連忙縮回來,咣咣咣地給楚玨磕頭楚總我求你,我求求你你放過他吧,我們知道錯了,要不你直接鯊了他▏”
“我一個守法好公民,許太太在說什么”楚玨蹲下沖白狗招招手,喊了一聲,“小白。”
白狗暫時放棄守門員,下一個就是它做馬達了,小黑做守門員。小白搖著尾巴來到楚玨面前求摸頭,楚玨也真就毫不吝嗇地抬手摸它的腦袋說“好狗。”
“許總都臟成了這樣,你不知道替你老公洗洗”楚玨漠然地瞧了眼肖珊,笑了聲,“讓我猜猜還是說你也想這樣”
“不要”肖珊驚恐地瞪大雙眼痛哭流涕,更加賣力磕頭,“不要,楚總不要,我不想這樣,我不想我不要和狗,我不要,不要和狗”
“所以我才讓你好好地照顧他啊,這么一點小事情,”楚玨低聲問道,“你都做不好嗎”
“我能我能我能”
“嗯。暫且信你一次。”楚玨拍拍小白的脊背,讓它繼續去做守門員,站起身說道,“許太太,我再跟你說一遍,許總如果不是自然的生老病死而是自己結束生命,又或者你幫了他無所謂,許紫萊還活著呢。”
“我知道”肖珊欻欻地點頭,眼淚砸了一地,“我知我知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