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修復地球上的那個空間孔,無論神盾局明里暗里發了多少消息過去,魔術協會都沒有任何表態,冷漠得令人發指。
頗有一副“世界毀滅與我何干”的從容。
弗瑞十分懷疑,若是真有一天到了世界毀滅的檔口,這群人是不是還會和現在這樣態度坦然他們所表現出來的反應就好像是已經見慣了生死,以至于連自己的死活都能置之度外。
至尊法師史蒂芬斯特蘭奇倒是偶爾會回消息,但他很誠懇地表示自己目前還沒有出法師的實習期,跟著古一學習的那半年練得最多的就是保命和戰斗的技巧,除此之外什么都還沒來得及學,戰斗之外的任何知識他都得現翻資料,活像一個期末考試復習階段的本科生。
對此,弗瑞只能“”
法師真的都是很自我的生物。
他由衷祝愿對方的時間利用率能再高一些。
就在這種情況下,他從塞爾溫口中得知了“命運二女神的紡線”主要靈感來自洛基,又經過了埃爾梅羅二世的肯定。
尼克弗瑞感到最為費解的一件事是“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聯系上他的時鐘塔的那個電話號碼只有說話莫名其妙的接線員。”
而且他的手機是神盾局下發的,里面根本就沒有和英國任何人的通話記錄。
“如果你愿意在ff14和大世界征服冒險里面多待一段時間的話。”
賽爾溫慢吞吞地回答“你會很容易看到他的,我們平時的交流基本上都在游戲里。”
弗瑞“”
實在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這是什么游戲宅之間的友誼嗎。
雖然過程比較坎坷和出人意料,但他還是成功將這些意見轉交給了索爾。大塊頭阿薩神撓了撓頭發,心想這確實是他的兄弟能出的主意“諾倫二女神噢她們確實有可能會有辦法,但只有我去那里可不行。”
“為什么”
弗瑞覺得他的耐心已經被魔術協會磋磨得十分平和。
“諾倫二女神不在九界的任何一個地方,她們生活在世界樹的樹底,兀爾德之泉的旁邊,用泉水澆灌支撐九界的世界樹,同時編織整個宇宙的命運。她們的壽命據說比宇宙本身還要漫長我其實也沒真的見過那二個人,只知道在我出生的時候,她們就預言我會有一天執掌雷霆。”
索爾向大家解釋“那是與我們所處的空間不同的維度,即便是海姆達爾和彩虹橋也沒辦法把人直接送達。”
在成為新的眾神之主以前,他在阿斯加德的職責幾乎只有戰斗,而這種“作戰之外的小事”大多數時候都由洛基來完成。
“九界”并非是相距遙遠的九個星球,它們從更高維度的標尺上因世界樹而相連。當然,中庭作為老牌交通樞紐,連接著天堂和地獄,高天原和黃泉鄉,很難想象這一個在神秘學角度上紛繁復雜的地方竟然能孕育出一群與魔力毫無
關聯的種族。
不得不說也是一種命運的巧合。
在宇宙探索尺度上,人類就像是尚且沒能脫離地球的嬰孩;而在多元維度的角度上,少數中庭人走得更遠了一些但不多。
理論上講,至尊法師應該還保有能夠通往世界樹的通道,但考慮到現在的至尊法師和塞爾溫一樣是個醫生而且還是那種有行醫執照的正經醫生,在他們能聯系到的人手里,對這些旁門左道最清楚的反而成了詭計之神本神。
“我的錘子曾經丟過一次。”
索爾有些懷念地感嘆“還是洛基想辦法幫我找回來的。”
雖然代價是他穿了婚紗裙,而且照片至今還留在母親那里作為紀念但和繆爾尼爾之間失蹤相比,這個結果還算能接受。
但尼克弗瑞顯然不太能接受。
將拯救地球的希望寄托在詭計之神的身上,他不如去求瓦坎達的黑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