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只給他發了倆字睡了
溫逾強撐著睡意,還是回了個表情包。
呼呼大睡
他順手存了號碼,改了個備注,丟下智腦打算繼續睡覺,但智腦又響了一下。他睡眼惺忪地點開消息,是一張圖片
合約條款,第四項第二條。
乙方需每日早晚問候,非特殊情況不能遺漏。
溫逾“”
自從畢業后一直從事自由職業的溫逾,總算體驗了一次來自萬惡甲方的壓迫感,他吸了口氣,被迫營業,發了句“晚安”。
然而對方不依不饒。
維杰森語音。
“”
嘖。
溫逾只好按住語音鍵,避免對方再吹毛求疵,認認真真地說了一句“我睡了,晚安。”
溫逾的語音極其簡短,好在對方也容易滿足,僅此就夠了,接著同樣回了一條消息給他。
“嗯,晚安。”
溫逾睡前無意識地想這狗aha,聲音還挺好聽。
第二天早上九點。
維杰森派來的搬家人員準時過來敲門,幫溫逾把行李全都搬走了。
大約一小時后,溫逾正式入住了維杰森家。
今天剛好是周末,維杰森不用去軍區,溫逾到的時候,維杰森正站在一樓的落地窗前里跟人打電話,聽見動靜只是回頭輕輕看了他一眼。
管家福倫適時地上前,本想幫溫逾接過肩上的背包,被溫逾拒絕了。福倫退開了些,轉頭指揮搬家人員,將行李送到二樓左轉第二間臥房。
溫逾看著幾個人搬運東西,還特別囑咐了一句“游戲艙別放在其他地方,幫我搬進臥室,謝謝。”
看見維杰森還在打電話,溫逾徑自上了樓。
他走進房間,將書包放下,環顧了一圈自己房間的布局,又要求道“這張床能幫我挪一下嗎要側面靠墻。”
搬家人員點了點頭,很快幫他把床挪好了。
等到搬家人員離開,溫逾開始低頭收拾自己的物品。
沒過一會,管家福倫端了茶點上來,他跟溫逾打了聲招呼,恭敬地表示以后有任何問題盡管找他。
溫逾應了聲,在福倫離開后,又繼續收拾自己一直背在身上的黑色背包,從夾層里掏出厚厚一疊收納整齊的圖紙出來,謹慎地放進了書桌抽屜里。
緊接著是圖板、空白圖紙、繪圖筆、專業光子屏、電子筆全都塞進了儲物柜。
收納好之后,溫逾又轉頭去收拾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這時候,他房間的門再次被敲響。
門是虛掩著的,對方敲了兩下便推門進來了。
溫逾下意識地回頭。
自從維杰森回來,溫逾還是頭一次看見他不穿軍裝的樣子。
維杰森今天穿了身淺藍色襯衫和黑色西裝褲,分明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搭配,可穿在他身上,愣是顯得寬肩窄腰,胸口能能看出明顯的肌肉線條,雙腿筆直又修長,身上浸透著絲絲縷縷酒香濃醉的荷爾蒙和信息素。
而這種信息素恰好是溫逾需要的,接觸到的瞬間就能令他的腺體做出本能反應,像真的喝了酒一樣發熱犯困。
溫逾愣了下,隨口打了聲招呼“你忙完了啊,上將。”
“說過了,叫我名字就可以。”維杰森走過來,將一只黑色手提袋放在了桌面上,順便抬眸掃了一眼,很快發現了屋中的變化,“這床動過”
“嗯,我叫人挪的,習慣了,我喜歡貼墻睡。”溫逾回答著,目光不禁被手提袋上的特殊o吸引過去,“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