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陳興抬了抬手,說道。由于情緒不高,語氣有幾分不耐煩。上一世他就親眼見過,在戰爭時期,整個鎮的流氓都被押送到戰場消耗對方的彈藥。那場面就和驅趕牲口一樣,殘酷到極點。
“你既然這么討厭門閥世家的人,那還留我在這里做什么?”葉陽白柳的臉上浮現出一層寒霜,質問道。
“這……”陳興終于意識到自己一竿子打了一船人,其中也包括了她和她的家人,于是口氣緩和下來,說道,“你和他們不一樣。”
“我怎么不一樣了?”葉陽白柳追問道,目光有些咄咄逼人。
“反正就是不一樣。”陳興煩躁地說道,現在他沒心情糾結這些小問題。
葉陽白柳卻是得理不饒人,抓著他的肩膀問道,“有什么不一樣,你說啊!”她咬了咬牙,“是不是好欺負,能讓你弄上床?”
“你別無理取鬧。”陳興皺起眉頭說道。眼下的狀況讓他煩透了,實在沒有心思哄女孩子。
“我看你是心理陰暗,見不得別人比你強。”葉陽白柳口氣一變,鄙夷地說道。
“你說什么!”陳興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我說你是嫉妒,嫉妒別人比你有錢,嫉妒別人比你地位高。”葉陽白柳雙手抱胸,抬起下巴說道,露出了一截頎長白皙的脖子。由于她比陳興高了半個頭,愈發地顯得清高冷傲、盛氣凌人。
“你!”陳興頓時氣得青筋直冒,雙手下意識地握起了拳頭。
“怎么了,還想打女人?”葉陽白柳挺著胸,伸手推了他一下。目光里透著鄙夷,大有“看扁你”的意思。
從陳興的角度看去,兩座山巒呼之欲出,將衣服撐得鼓鼓的,領口處的扣子幾乎崩裂。而山峰之后,是一張冷艷高傲的臉,看得人心情更加煩躁了。
陳興沒說話,只是盯著她,眼睛里燒著火。她卻視若無睹,完全不當一回事,伸手推了他第二下,火上澆油,“欺軟怕硬,懦夫……”
陳興眼睛驟然一瞇,一步上前,將眼前的女人攔腰抱起,扛在肩上,就像扛一只大白豬。幾步走到床前,扔了下去,然后撲在她身上,開始撕扯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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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陽白柳仰躺著,雙臂自然張開,眼睛看著天花板,沒有絲毫的反抗,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尸體,任他擺弄。此刻的陳興,卻像一頭瘋狂的惡狼,眼底布滿血絲,焦躁無比。重壓之下,他感覺快要崩潰了。
“你現在對我做那些事情,我不會反抗……”她的聲音淡漠而平靜,仿佛千年寒潭、萬年古井。
“將來也不會離開你……”
“但是,我會永遠看不起你。”
“你懂什么!”陳興咆哮道,“你只是個溫室里長大的花朵,根本沒有見過這個世界的殘酷。”他喘著粗氣,“你,你根本不懂……”眼看著剛建立起來的基業,隨時都會毀于一旦,他有些自暴自棄了,聲音也變得越來越低落,喃喃自語地說著,“你不懂,不懂……”
“嗯,我是不懂,所以才要跟著你啊~”
身上忽然一暖,葉陽白柳抱住了他。她的雙手很用力,似乎要將他塞進自己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