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興一言不發,又一道電弧甩過去。電弧抽打在女人身上,女人渾身一顫,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但只是盯著陳興,沒有繼續逼近。
“我不喜歡別人的試探。”陳興面無表情地說道。
“很抱歉,我無意冒犯。”女人扔開彎刀,張開雙臂,袒露胸腹,表示放棄抵抗。
陳興卻沒打算放過她,伸手一指,電弧蹦射而出,擊在女人胸上。女人發出悶哼聲,退后了幾步,但依然保持著張開雙臂的動作。
“滋啦滋啦!”
又連續兩道電弧擊在女人身上。女人腳一軟,跪倒在地上,胸腔不斷起伏,喘著粗氣,似乎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我希望不會有下一次。”陳興淡淡地說道,轉身望向遠處的土山。
卡西本想抱怨兩句,但也識趣地住了嘴。
“你,你,跟我走。”陳興指了指阿喬木和另一個粗壯的男傭兵。他的聲音不大,卻充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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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置疑的威嚴。
被指的兩人都沒有說什么,一個撿起彎刀,另一個背上突擊步槍,默默地跟在陳興后面。荒野之上,強者為尊,規則就是這么簡單,沒什么好爭論的。
“帶上我,分錢的事,這么能忘了我。”坐上吉普車的時候,卡西追了過來,“白豬,讓開點!”他不由分說地往車上竄,擠開后座的大個子。
白人傭兵齜著牙,朝卡西怒目而視,似乎對這個稱呼十分反感。
“放松點,伙計,我們這是去郊游……”卡西自來熟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然后看了眼腰上的短刀,“或者是割開你的脖子。”
兩人對峙了一會兒,白人傭兵嫌惡地甩開他的手,看向前方,沒有再說話。
沒過多久,四人爬上土山,找到了兩具尸體。
槍械和隨身物品都被搜走了,只剩下衣服和手腕上的黑表。沒有人對黑表感興趣,一方面,黑表會掃描使用者的DNA/片段,以確定使用權限,哪怕是直系親屬也沒法使用;另一方面,攜帶他人的黑表容易引起嫌疑,麻煩多多,甚至有可能被起訴殺人罪,重則流放到黑死大陸,輕則下降兩個大信用等級,得不償失。如果不是熟人的黑表,作為遺物保留,很少人愿意攤這趟渾水。
“是傭兵團的人。”
阿喬木蹲在尸體旁,指著左胸處一個顏色較新的位置說道。不難看出,那個位置的標志被扯走了,周圍還有明顯的線頭和針眼。
在沒有衛星信號覆蓋的地區,傭兵團搖身一變,就是土匪強盜,燒殺擄掠,無惡不作。不過大多數情況下,都是那些混得不太好的傭兵團。能正常賺錢,誰愿意干這種勾當?萬一一個不小心,一頭撞在鐵板上,肯定是尸骨無全。
“能看出是哪個傭兵團的嗎?”陳興問道。
阿喬木搖了搖頭。
“那就算了。”陳興說完,將兩具尸體踹下土山。用不了多久,數公里外聞到血腥味的食尸犬就會圍過來,將尸體吃得干干凈凈。環保自然,連埋都不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