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問對方的身份,而是問對方背后的人。
在天琴國主眼中,一個鎮守級根本沒有資格跟他叫板,一定是受到背后勢力的指使,偷偷潛入王宮,行亡命之事。
但他沒有離開座位,在場的其他人也沒有動。
即便是刺客,也只是鎮守級而已,翻不起什么浪花,不值得他們緊張。
“沒有人。”陳興搖頭說道,然后摘下裝飾用的平光眼鏡,隨手扔在餐桌上,“如果一定要說有的話……”
“那就是我自己派我自己來的。”
他語氣輕佻,充滿了揶揄的意味。
舒穆宏德臉色鐵青,目光陰沉,厲聲道,“你到底是誰!”
陳興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緩緩撕下易容用的八撇胡子,露出真容。
“他,他是陳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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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率先認出,忍不住驚叫出來。
“丞,丞相!”“他,他怎么會在這里!”
一時間,全場嘩然。
眾人隨即倉皇起身,椅子橫七豎八地摔倒,刀叉盤子掉了一地,戒備無比地盯著陳興。
“我再說一遍。”陳興優哉游哉地搖晃著酒杯,目光再次落在大王子舒穆衡遠的臉上,“只要你們向我投降,我可以保留天琴王族的統治權。”
“狂妄!”舒穆宏德忍不住大聲喝罵,隨即眼中閃過一絲驚懼,抬頭四處張望,仿佛穹頂之上有什么可怕的存在。
“翠麗絲,你這是違規!”舒穆宏德大聲吼道,“你公然違反王者宣言,潛入本國,意圖不軌,我要向人類生存委員會投訴!”
看到陳興出現,舒穆宏德立刻懷疑翠麗絲也到場了,否則一個鎮守級敢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天琴宮里,不是找死嗎?
“冷靜,冷靜……”
陳興安慰道,“她沒有來,她也不需要來。”
舒穆宏德并不相信陳興的話,隨即雙目合閉,激發靈能觸覺,感應周圍空間的靈能波動。
他仔細地感應了一會兒,確實沒有感應到大王級的靈能波動,旋即臉色一凝,恢復了國主的威嚴。
大王級的靈能波動如同太陽的光芒,仔細搜查之下,很難隱蔽。所以他確信,翠麗絲真的沒來。
既然血腥女皇沒來,那她的小白臉走狗就不足為據,甚至可以說是上門送死。
在他眼里,一個鎮守級再怎么玩花樣都翻不了天。這個世界是憑實力說話的,在場有十一位持劍樂師,連他在內十二位,其余的最低級也是鎮守級,一個靠爬女人床上位的廢物根本不足為據。
“陳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舒穆宏德悍然出手,拔出腰間的細劍刺向陳興。
兩人相距七八米,他的劍身長度只有一米,只是虛刺一劍。
卻在下一秒,他身后張開空間裂縫,一道劍芒閃出,如蛟龍出海,長虹貫日,后發先至,凌厲無匹,直刺陳興面門。
白光耀眼,夾帶尖聲。
“滋啦!”
急速亂竄的空氣忽然凝固,修長的機械手臂握著劍柄,針狀的劍身筆直向前,刺在了一團電光上。
細小的電弧被金屬吸引,沿著針狀的劍身跳動,逐漸消散。
下一個瞬間,陳興出現在天琴長公主的身后。
只見他手臂一勾,摟住柔軟的腰肢,五指成爪,抓在渾圓/翹挺的位置上,手指深陷了進去。
舒穆香蓮受到襲擊,先是一驚,然后反手就是一巴掌,卻被陳興另一只手抓住手腕,動彈不得。
“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