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論戰力,兩衛在河雀公國之上。但若論地位,公國肯定比部隊高,哪怕是王牌部隊。
作為河雀公國的聯絡官,地位自然要比兩衛的聯絡官要高,所以這個站位沒毛病,但前提是丞相大人沒有開口反對。
“昨天晚上,河雀公國的改造人戰士是宮廷白刃戰的主力,傷亡人數最多。”陳興意有所指地說道。
他是在暗示兩衛軍官,這場戰爭犧牲最大的是和雀公國,所以愛音站在這個位置上,合情合理。
“河雀軍悍不畏死,可敬可佩!”呂斌反應極快地抱拳說道。不過說話的時候,他目光閃爍,顯得有些不服氣。
皇城禁衛軍的帕卡斯更是把不服寫在了臉上,“河雀有功,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但我們的兄弟傷亡較少,不是因為我們沒有全力以赴,而是我們的人員配置更加合理,能夠最大程度地減少傷亡。”
陳興感覺有些頭痛,俗話說“不患寡而患不均”,通常處理功勞分配的問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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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后最棘手的一件事情,真希望白夜風華在這里,這樣就能把所有頭痛的問題都推給她了。
“你們的付出不會比任何人少,這點我是親眼所見……”陳興掃視了一眼,直白地說道,“論功行賞的事情,還是等回到冰藍城,面見女皇的時候再說吧。”
“是!”
眾人齊聲回應。
“現在情況怎么樣了?”陳興再次問道,剛才被排資論輩的事情打岔了一下,現在重新提及,這是他目前最關心的事情。
“王族成員和公國重臣都在我們的控制之下。舒穆衡遠昨晚通宵安撫群臣,準備召見各大門閥世家家主,進宮面見丞相,表達對王國的忠心。”呂斌說道。
丞相擁有著象征著王國最高權力的王國之戒,忠于王國,就是忠于丞相。
“昨夜之后,天琴第一,第二集團軍有沒有新的動向?”陳興又問道。
“暫時沒有,他們還在原來的位置上防守,牽制我方大部隊,阻礙渡河。”帕卡斯說道。
“天琴堡的市民現在的情況怎么樣,有沒有出什么亂子?”陳興繼續問道。紅國民風彪悍,發生這樣的大事情,免不了出現一些混亂,比如大規模的游行示威,趁火打劫,上街打砸搶等等。
“目前情況還好,大部分市民都留在家里,觀望政局。街上的行人很少,但所有的市政部門都在正常運作,應該過不了幾天就能恢復正常秩序。”呂斌猜測道。
“但愿如此。”陳興說道。不過到目前為止,情況還是好的。
“另外還有什么事情嗎?”陳興最后問道。
呂斌和帕卡斯相視一眼,又看看下面的參謀,隨后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事情了。
這時愛音彎下腰,在陳興耳邊說道,“大統領昨晚聯系過我,說丞相什么時候有空就聯系她一下。”
“嗯。”陳興點了點頭,然后面朝眾人,“沒什么事就散了,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隨后大廳里人員相繼離開,只剩下陳興和愛音。呂斌和帕卡斯都去忙了,現在才剛打下天琴堡,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只是沒必要什么小事都跟丞相大人匯報。
呂斌和帕卡斯雖然是兩衛軍官,但在冰藍城這個權力中心待久了,耳濡目染之下,都懂一點兒討好上司的規則。
這位丞相大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好色之徒。不說之前藍城色魔的稱號,身邊美女從來不缺。黑獄阿喬木那群女人,被收拾得服服帖帖。明顯是那種喜好女色,不愛干具體事務的領導。
剛剛打下天琴堡,就把兩個公主就被囚禁起來,另外還有大批美女等著采摘,估計沒什么閑工夫去理會小事兒。
大事上報,小事自己處理,這是職場最基本的法則。但凡不懂這個的,別說當官了,可能連個小兵都做不好。特別是在冰藍城這種地方,不會職場規則,不會察言觀色的,早就被清理出去了,還能輪到站在這里?
在這點上,別說他們兩個活生生的大男人,就連改造人愛音都懂這個道理,所以三人都十分默契地沒有去提那些瑣碎繁雜的小事兒。
還有就是,主官越是不管事兒,給下面人的空間就越大,能中飽私囊的地方就越多。
昨天晚上一整夜時間,陳興忙著收拾兩位天琴公主,他們忙著收拾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