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仰頭望著帳篷頂部的白夜風華忽然用力地砸了一下手,像是想通了什么關鍵節點。
“明白什么?”陳興有些沒反應過來。
他們正在聊司空圣杰,忽然冷不丁地就冒出這么一句話來,實在讓人腦子抽筋。不得不說,這個白夜風華的思維太跳脫了,跟河對岸那位有的一拼。
“你和蕾西上過床!”
白夜風華看著陳興,認真地說道。
陳興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鬧了半天,還在執著剛才的話題。
“我們不是在聊公事嗎?”陳興問道。
“我們確實是在聊公事。”白夜風華點頭道,“但并不影響我們同時進行多個話題。”仿佛為了印證這個觀點,她繼續說道,“我還想問丞相大人中午想吃點兒什么呢,我好提前做好準備。”
“你……”陳興有些說不出話來,無奈地搖了搖頭,朝白夜風華豎起大拇指,表示“我服了你”。
“那屬下猜得對不對?”白夜風華追問道。
面對她這種鍥而不舍的精神,陳興露出牙齒,邪邪一笑,說道,“既然你這么肯定,那就說說理由吧。”
“因為你輕視龍涎河夜空最明亮的星辰。”白夜風華語氣肯定,“你的聲音、動作、神態,都充滿了對她的不屑。”
陳興笑了笑,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不得不說,白夜風華的眼睛,很毒。
當一個男人見過一個女人苦苦哀求,梨花帶雨,求放過的樣子,就會從心底里覺得自己已經征服了對方,從而產生輕視的心理。
這也是為什么女間諜比男間諜更容易得手的原因。
一想到蕾西當初的樣子,他不由得身體一熱,邪火直往上竄。一時沒注意,話語中出現了破綻,就讓對方給逮住了。
只能說,白夜風華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精明,太懂得人性了。
不過陳興在這種事情上思維十分敏捷,很快就想好了說辭。只見他沉吟了一會兒,開口道,“其實吧……”
“我們家鄉有一位大人物說過,在戰術上,我們要重視敵人,在感情上,我們要輕視敵人。”
“蕾西是我們的敵人,盡管她奸詐、狡猾,而且強大,但是……”陳興頓了頓,“并不影響我輕視她!”
“所以你的論點,缺少依據。”他總結道。
“啪啪啪!”白夜風華拍手鼓掌,帶有“你真行”“你的嘴真硬”“我好佩服你”等多重意思。
“那么接下來,我們還要繼續在這類無關痛癢的話題上浪費時間嗎?”陳興問道。
“如果大人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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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白夜風華挺起胸,看著陳興的眼睛,下巴微微上挑,一副挑釁的樣子。
辯論嘛,比口才嘛,陳興當然不會怕對方,隨即做了個請的手勢,“行,繼續。”
“先不說蕾西,大人肯定跟葉陽白柳上過床。”白夜風華說道。
“這又是怎么判斷的?”
“葉陽白柳曾經跟隨大人,以大人的一貫作風,肯定不會放過女下屬。”白夜風華說道。
陳興看著白夜風華,就像在看一個傻子,“你是我的女下屬嗎?”
“是的。”白夜風華點頭道。
“那我們之間有發生過關系嗎?”陳興問道。
“現在沒有并不代表以后不會有。”白夜風華說道。
陳興忍不住翻了下白眼,“我們總不能因為還沒有發生的罪行就給別人定罪吧?”
“為什么不行呢?”白夜風華據理力爭,“如果這個罪行一定會發生,就可以提前定罪。”
“這也太荒謬了!”陳興額頭青筋直跳,“你不能因為一個人未來可能會侵犯你,就把他定義為強奸犯。”
“強奸未遂也是犯罪。”
“等等!”陳興定了定神,“差點兒被你繞暈了,怎么就算強奸了呢,退一萬步說,我就算和你發生關系了,那也是你情我愿,和犯罪無關。”
“男上司脅迫女下屬與其發生關系,為脅迫強奸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