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長進啊,葉陽同學,現在還會替別家的男人求情了啊”陳興陰陽怪氣地說道。
“剛起床醋味就這么重。”葉陽白柳翻了下白眼,然后臉色一正,勸說道,“龐有才只是職責所在,知情不報,他的家族就要跟著遭殃。”
“那和我有什么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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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陳興攤開雙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怎么變得這么小氣啊古人云,宰相肚里能撐船,和小人物計較,有損你首相大人的形象。”葉陽白柳說道。
“這事兒先放一放,我有別的事情要跟你商量。”陳興沒打算在這件小事兒上浪費時間,但是又不愿馬上就讓步,于是改變了話題。
“我不想跟你商量。”葉陽白柳耍起了脾氣。
“不會吧”陳興一臉的不可思議,“你就這么在意別人家的男人”
“跟龐有才沒有關系我就是帶句話,求個情,至于他是死是活,你丞相大人名聲好壞,我才懶得去管呢”
葉陽白柳用詞凌厲,火藥味十足,似乎憋了很久,終于爆發了。
“剛才還說我呢,一見面火氣就這么大,是想造反嗎”陳興比了比手上的王國之戒,提醒對方注意自己的身份,在她面前的可是紅國的首相大人。
“我就是要造反”葉陽白柳一挺胸,逼到陳興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臉色慍怒,胸腔起伏,似乎有數不盡的怨氣。
“你是怎么了”陳興有些不明所以,明明幾天前見面的時候還是挺好的,怎么今天說翻臉就翻臉了呢
葉陽白柳瞪了他好一會兒,突然就泄氣了,“算了,不跟你計較了”
說著她回到藤椅上坐下,陳興皺了皺眉頭,問道,“葉陽同學,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
她露出絕望的表情,“算了,跟你這種人說了也不會明白的。”
“我是那種人”陳興問道。
“壞人。”葉陽白柳說道。
“你不說就算了。”陳興無奈地擺了擺手,然后臉色一凝,認真地說道,“今天找你,是有一件重要事情,要請你去辦。”
“說吧,丞相,不,首相大人,有什么事情需要用到我這只畜生,您只管差遣便是,別假惺惺的,請我我還擔當不起呢,您是首相大人,下命令就是了,用得著請嗎”
葉陽白柳陰陽怪氣地說著,越說還越起勁。
陳興臉色一沉,提醒道,“大神官,我在跟你說正經事兒”
“首相大人,我也在跟您說正經事兒啊”葉陽白柳媚笑著說道,但任誰都能看出來,笑容很假,冷得就像塊冰。
陳興瞇了瞇眼睛,眼中寒芒綻放,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怎么,不高興了”葉陽白柳不甘示弱地迎向他的目光,“不高興您可以去跟您家公主告狀啊。”
陳興見狀,雖然心里很不高興,但他很清楚葉陽白柳的性格。
她平時很少生氣,但她不生氣,不代表她有多么豁達,而是暫時忍了下來。但是怨氣積攢多了,又沒有排解的渠道,就會一次性爆發出來。
這種性格的女人,要么就不生氣,要么就是天雷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