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都給謝清昀治療過好幾次了。
他催促催的急,偏偏謝清昀這個本人一點兒不急。
大雨之中,他們就這么耗了下去。
最后,是白果從土里出來,親自拽著謝清昀,把他拽回到他住的房間里的。
從土里出來,白果身上穿了件衣服。
他只有在身體不適時,變成人形是沒有衣服的,那會兒他變不出來衣服。
回房間的路上,謝清昀順從的任由他抓著。
白果沒有偏過臉,卻也知道
這人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臉上。
等回了房間。
白果把人送進來,自己轉身要走。
還沒走,他就被摟住腰,抵到了被反鎖上的門上。
謝清昀渾身濕漉漉的,氣息卻很熱。
他的氣息迎面撲過來,撲在白果的臉頰上,讓白果的臉,瞬間被燙得通紅。
他慌亂的躲著,結結巴巴地說著“我,要走,了。”
他想走了。
謝清昀聽到要走兩個字,把他摟得更緊了。
白果被他給摟的都有點喘不過來氣。
“不要走。”
就在白果呼吸都快上不來時,謝清昀把臉埋在他的頸窩里,低啞的嗓音,仿佛帶著哽咽。
“果果,不要走。”
謝清昀半點自尊和面子都不要。他啞聲求著白果“不要再走了,我想見你,真的快想瘋了。我知道錯了,求你,給我一個機會。”
謝清昀語氣放的卑微,動作卻很強勢。
他強勢地把白果扣在懷里,沒有一點要放人的意思。
白果見過謝清昀的很多樣子。
溫柔含笑的,偶爾幽默的,閉眼吹蕭的,唱和詩詞的
還有脾氣暴躁的。
總之,他見過謝清昀的種種模樣,就是沒見過謝清昀像現在這樣,幾乎要哭出來的樣子。
他招架不住。
他在心里默念了好幾聲喬喬,都沒法讓自己冷酷無情起來。
他心軟了。
“你,你先,把自己,弄干。”
白果輕拍了拍謝清昀的后背,慢吞吞的聲音里,透著點無奈“不要,生病。”
謝清昀沒反應。
直到白果再一次開口,保證道“我,不走。”
他才終于松手。
他沒有急著把自己弄干,而是把白果給弄的干干爽爽,還把他抱到了床上坐著。
白果坐在床上,看看床邊的謝清昀,有點打怵。
他還沒忘了謝清昀在床上的可怕勁兒。
“我,我不”
白果想說自己不睡床。
可他還沒下來,就被謝清昀給按住了。
謝清昀不但不讓他下床,還要檢查他的身體。
白果“”
白果掙扎著不讓。
他掙扎沒用,謝清昀哄他的語氣聽著很軟,姿態也低,但謝清昀的動作,無不透著強勢。
白果被檢查
完,整棵草都要自閉了。
他背對著謝清昀,不再看謝清昀那張俊臉。
“我,說了,沒有印了。”
都過去這么多天了,他身上的印子早就沒了。
謝清昀非不信
“我錯了,我就是怕傷著了你,你也不說。”
謝清昀認錯認的誠懇,他一邊認錯,一邊上了床,開始哄草。
不知道是不是濕衣服穿的時間有點久,第二天,謝清昀還病了。
他一病,白果自然就更走不開了。
謝清昀不讓白果用真氣給他治病,只讓白果給他熬點普通草藥,來治風寒。
謝清昀病了幾天,在明喬回來前,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