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沉淵“知道就好。”
謝啟秋挑挑眉,附和道“不過很巧,我也有喜歡的人。”
“他在帝星大學讀大二,我為了接近他,偽裝成那間大學的學生。”
“他的脾氣不好,感情需求很大。前陣子,他看上了我的臉,瘋狂地想要包養我。”
“我答應了他,但當上他的情人后,他卻很少關注我了,
他反而做起直播,對著觀眾們喊哥哥,炫耀自己很粉。我只能蜷在桌底給他當腳墊。”
謝啟秋眸光冷了下來,指尖摩挲過高腳玻璃杯。
“我現在后悔讓他這么任性了,想要他乖乖地聽我的話。”
他說了很多,最后恢復了彬彬有禮。“不好意思夏先生,我說多了。”
“嗯。”夏沉淵聽著其他oga的事跡,慶幸夏溪絨一直很聽話。
謝啟秋想起什么,說“我上次去軍部,聽你的助理說你拍了很多你戀人的照片”
“你有帶著照片嗎,我可以看看嗎。或許我能讓我喜歡的那位o和他交朋友。”
oga們之間的友誼都不錯,介紹oga給喜歡的o當朋友,是aha獲得喜歡的o好感的方式之一。
反正一個oga,沒法給a戴綠帽。
“有。”
夏沉淵脫下軍術手套,從軍裝口袋抽出一張照片,放在桌面。
那是夏溪絨穿裙子來軍部找他親熱時,他偷拍的照片。
夏沉淵從來不會在外掩飾對夏溪絨的愛意。
軍部所有人,都知道元帥很喜歡自家義弟,義弟還是個小嬰兒時,他就抱到軍部邊工作邊照顧,寸不離手地喂奶、換尿布。
義弟再大了些,他總會正大光明地給義弟送各種禮物,罕見的外星花,昂貴的飛船
他經常在眾人面前,有意無意提起
義弟的大小事情,比如數學終于考及格了、過十六歲生日了、順利考上大學
他把義弟的照片,給謝啟秋看,更像是aha之間,光明正大的主權宣誓。
照片里的“少女”,烏發白膚,穿著精致的白紗公主裙,蜷縮在沙發上。
小臉通紅,雙眸緊閉,嘴唇通紅,唇珠高腫,舌尖吐出,明顯是被親得神識不清。
從凌亂的公主裙看,是“少女”主動要求男人親吻。
照片落在謝啟秋眼里,謝啟秋沒瞎,毫不猶豫地認出這不是夏溪絨嗎
你老婆怎么是我老婆
“嘩啷”
高腳杯猛地被他捏碎,玻璃碎落一地。
謝啟秋眉心抽動,臉色陰沉,
幾天沒見,夏溪絨竟然連義兄都招惹上了。
他不敢想夏溪絨還能做出什么。這么壞,這么隨便和浪的小男生。
夏沉淵揚眉“謝先生”
謝啟秋收攏寒意,咧開嘴角,犬齒陰森。
“沒事,不小心把杯子摔了。”
他的視線重新落回照片,緊盯夏溪絨被親爛的嘴巴。
“夏先生,你的小戀人看起來是一個很好的小女孩啊。”
夏溪絨在照片穿裙子,他索性把對方說成了女孩。
夏溪絨從沒穿過裙子給他看。
他還從對方的領口看見若隱若現的女式內衣,白色的,小小一件,這么懂得勾引男人嗎。
他應該早點把對方困起來。
夏沉淵聽出對方的陰陽怪氣,皺眉,不對勁感越來越重。
但他沒有絲毫的慌亂,禮貌地告別。
“謝先生,我先走了,回頭再見。”
謝啟秋揚起嘴角,瞇眸。
“夏沉淵。”
“你有空記得好好管教你的弟弟。”
“小心他變得和那個賣信息素的oga一樣浪。”謝啟秋不敢想這樣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