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夏溪絨的性子,似乎又不奇怪,夏溪絨連當眾販賣信息素都做得出,又壞又機靈。
謝啟秋看出江溯星的疑慮,解釋“我是夏溪絨的同學,他逼了我簽包養合同,讓我定期來他家伺候他。他很兇,占有欲強,我也不敢違約,洗了澡就匆匆趕來。”
他故意把話說得很曖昧,正常人都明白話里的“伺候”是什么意思。
江溯星摁了摁額角,看向夏溪絨,努力放平聲線“絨絨,你在外面養了多少男人你吃得下嗎”
“我不是食人魔不吃人”夏溪絨辯解,鼓起臉頰,不耐煩地嘟噥
“江溯星,我這么努力做小生意,肯定不是為了養家糊口啊。”
“我好壞的,是想賺錢養情人伺候我,賺好多好多錢,養好多情人。”他反復地強調。
江溯星“”
不知怎的,他竟然生出幾分慶幸。慶幸夏溪絨不是真的為了養植物人義兄才被迫賣信息素,那樣太憋屈了。
幸好夏溪絨只是想賺錢干壞事。
夏溪絨表面很兇,背地越來越慌。
夏沉淵就在隔壁臥室,但成了植物人,應該聽不見他的說話聲吧。
否則夏沉淵就知道了他包養男人的秘密了。
夏溪絨莫名不安,見謝啟秋還想繼續自我介紹,他扯扯對方的衣角,“謝啟秋,不要說了。”
謝啟秋最終只問了對方一句“你又是誰夏家的男仆嗎”
“”
江溯星冷笑“我么”
“我是他的客人啊,不然你以為夏溪絨包養你的錢哪里來”
謝啟秋一頓,眉峰緊皺,瞳孔顫動,腦海不自覺聯想到那位向全帝國公開售賣信息素的oga。
人們至今都找不出那位o是誰。
古板的老官員們,都認為那位o風流無恥,貪財拜金,利用aha沉迷o信息素的特點,把aha踩在腳下賺錢。全帝國最罪惡的oga,一定得捉拿。
謝啟秋不感興趣,更沒有把那位o與夏溪絨聯想在一起。
畢竟夏溪絨親口說過“包養錢都是拿義兄給的零花錢。”
看得出是一個被家人寵得很好的任性小孩,他也很放心地和夏溪絨玩包養小游戲。
此時,江溯星卻高揚嘴角,含著笑意,一字一頓對他說。
“絨絨的義兄成了植物人,絨絨沒了經濟來源,但他又舍不得你,估計是看上你的臉了吧,就只能一直包養你,給你包養費。”
“但你猜猜,他一個弱小漂亮的oga,會去做什么賺給你的包養費”
謝啟秋的心跳懸到喉嚨,喉管緊繃,血腥味翻涌,藍眸黑沉。“什么”
如果夏溪絨真的為了包養費去做那種事情,
他不會原諒自己。
江溯星瞇起眼,神色愉悅,嘴巴張合“很簡單。”
“賣
信息素。”
“他已經賣給很多很多男人了,用過的阻隔貼、穿過的短褲和內衣,我給了他一點錢,向他私人定制了嗅聞腺體,他也答應得很爽快。”
“不知道他為了你的包養費,以后還會答應客人做什么。”
江溯星一步步逼近謝啟秋,揪起對方的衣領。
發情期的aha,對同性具有帶著殺意的攻擊性。
“都怪你,讓乖乖的絨絨寶變成了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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