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被薄衍親得很慘,身體發抖,頭發凌亂,雙手掙扎,捶打著薄衍的胸膛,卻只能惹來更過分的親吻。
包括簡牧舟在內的基地成員,看見始料不及的一幕,睜大眼,呼吸近乎停滯,怔在原地。
所有人死寂般安靜,鴉雀無聲。
辦公室內只有男孩細弱的哭聲、唇齒糾纏的水聲、布料摩擦的掙扎聲。
男孩只套了件大衣,衣扣松落,身體半遮半掩,重點部位被薄衍擋住。
但依然能看出他身材纖瘦嬌小,皮膚嫩生生,腰身細到一手能遮住,該有肉的大腿豐腴十足,泛起瑩潤的肉光。
衣擺之下的膝蓋圓而粉,小腿彎托著沉甸甸的嫩肉,兩只小腳踩在薄衍的黑靴上,腳趾蜷起,腳底蹬弄到透出紅。
薄衍松了松手,夏溪絨掙扎開,轉過頭,剛好對著門外,無意間讓基地成員們看清他的臉。
臉很小很圓,五官偏幼態,鼻子小巧,嘴唇紅紅艷艷,一雙圓眼沾滿淚花,微微睜開,透出奪目的森綠眸色。
基地成員的腦子嗡一聲響。
好漂亮
好美。
他們平日都和大粗的隊友接觸,高壯的男性軀體并不養眼,還總感覺有一股汗味。
現在,他們久違地看見美人,僵在原地,思緒混亂,疑惑多如牛芒。
哪里來的漂亮小男孩薄衍在實驗室里發現
薄衍為什么要這么兇地親這個小男孩,像一條公狗,都快把人親壞了。
謝晏枝迅速反應過來,第一個上前阻止這場單方面的“霸凌”。
“喂干嘛呢”
藤蔓環住夏溪絨的腰,把夏溪絨從薄衍懷里抽離,放到遠離薄衍的墻角。
夏溪絨嚇得不清,瑟瑟發抖,抱住有他整個人粗的藤蔓。
藤蔓尖替他系好了大衣紐扣,幫他擦干凈嘴唇的水,還抹了一點乳白的藤蔓汁在對方唇上,能讓嘴唇的酸麻快速消散。
薄衍站在一邊,面無表情,整理弄亂的頭發和衣領。
謝晏枝聞到空氣中熱騰騰的香氣,臉紅,上前幾步,逼問薄衍。
“薄衍,你在干什么”
“我們是出來執行任務,不是讓你在野外玩小男孩,你憋太久憋瘋了吧”
“你從哪里把他騙來的他的父母呢”
沒有等到薄衍說話,簡牧舟那邊傳來新的動靜。
簡牧舟在辦公室各個角落翻墻倒柜,焦頭爛額,沉聲問“你們有沒有見到絨絨”
突然出現的小男生固然漂亮,但簡牧舟認為遠不如絨絨貓重要。
所有人怔住,確實,他們這次回來沒有看見熟悉的短腿小面包。
簡牧舟僵硬地轉過頭,看向薄衍,一字一頓質問“它去哪里了我讓你照看好他的。”
他的臉色蒼白,額角青筋浮現,胸膛劇烈起伏,嗓音沙啞發抖
,雙手握成拳頭。
正常人都能猜得到,如果薄衍真的把絨絨貓弄不見了,簡牧舟只會讓他死路一條。
“說話,薄衍。”簡牧舟又問。
薄衍偏過頭,瞥一眼夏溪絨“你問他。”
簡牧舟看向角落里的陌生小男孩,一步步逼近,濃重的黑影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