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絨還是茫然“什么服務呀要給貓咪洗澡我前幾天已經洗過了,貓不能洗太多澡。”
“不是。”
薄衍把一個靠墊塞在對方腰下,輕聲“你試試就知道了。”
“好吧。”
夏溪絨縮縮脖子,有些害怕,又因為對方太過一本正經,不敢貿然掙扎。
私人裝甲車位置很大,剛消毒過,空氣有淡淡的消毒水味,車椅鋪了絨毛墊毯,很舒服。
薄衍把車載燈光關了,車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寬大的倒二角肩膀,將夏溪絨擋住,只能看見一只雪仱仱的腳露在外。
沒過多久,一聲細弱的尖叫響起“啊呀你干嘛捏我屁股”
“我老公說那里不能被碰。”
他推搡一把薄衍,擠頭擠腦,從男人的臂彎下擠出來,躲在一邊,認認真真整理裙擺。
像一只正在梳理自己羽毛的貓貓鳥。
薄衍湊過來,幫他把亂掉的裙擺撫平。
“絨絨,你老公說了,我可以碰。”
夏溪絨扭頭,否認道“我老公沒說過。”
“你老公私底下和我說的。”薄衍嘴角微彎,銀眸笑瞇瞇,一本正經。
“你老公那么愛你,不可能害你,只會想辦法讓你舒服。”
夏溪絨想了想,確實也是。
末世資源匱乏,簡牧舟卻和舊仆人一樣,總會想辦法搞來梳毛器、貓爪板、貓窩、各種好吃的貓零食,讓他過得舒舒坦坦。
簡牧舟可能算不上一個好老公,但是一個好仆人。
夏溪絨正想躺下來,接受薄衍的伺候,卻又突然坐起身,一臉警惕。
“不行,我不信你。”
“”薄衍挑眉“那你怎么才相信我給你看我的身份證和你簽字畫契或者我把我的所有晶石押在你身上。”
他認為夏溪絨提不出什么過分的條件,自己怎么樣都能做到。
夏溪絨想了想,“你可以服務我,但要讓我老公在旁邊守著。”
薄衍“”
這個他還真的辦不到。
薄衍輕輕哄著,“你老公沒時間來呢,寶寶。你試試,很舒服。”
夏溪絨不好意思拒絕,只能半推半就。
這回薄衍沒有捏他,大手撫過小喪尸微涼的身體,將蒼白肌膚揉得通紅。
薄衍的手背有一個針眼,打過喪尸疫苗,變不成喪尸。
但疫苗沒發明出時,他想過很多次與夏溪絨一起變成喪尸,一了百了。
突然,夏溪絨又問他“先生,你的褲袋里是不是藏了一條蛇”
薄衍“什么”
“老公說如果我看見男人身上有蛇得逃跑。”他咬了咬唇,漂亮的臉浮現警惕與不安。
薄衍眉心抽搐,唇尖顫了顫,無奈緊繃于英俊的臉上。
夏
溪絨成為喪尸后,格外地好催眠。
但也不至于滿腦子都是“老公”。
他快被夏溪絨“我老公說”、“我要讓我老公”這種句式洗腦。
薄衍“那不是蛇,是我隨身帶的保溫杯。”
“最近天氣干,要經常喝水,回頭我也給你弄個保溫杯。”
夏溪絨思索一會,勉強相信“謝謝你,如果可以,我想要有貓咪圖案的保溫杯。”
“嗯好。”
薄衍俯身,埋進他的脖頸,薄唇微張,輕輕磨咬他的頸窩,嫩膚被虎牙戳出小小的淺印,讓他時不時敏感地顫栗。
薄衍的雙手完全把對方的細腰包裹,上下來回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