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索斯看著他,夏溪絨卻顧不上羞恥,拽著男人的手臂,抖著聲音,慌亂地求助
“父親,又有一個男人來找我了”
“他和黎琥一樣,以為我生了他的孩子,他仗著這個理由欺負我。”
他的魚尾彎曲,跪在夏索斯的膝上,發抖的手拽著夏索斯的衣袖,綠眼浸滿淚水,雙唇嚅囁“父親,魚蛋的催眠什么時候才能結束”
夏索斯沉默不語,眸光泛著猩紅微光。他把小人魚寶抱到懷里,用濕紙巾把夏溪絨臉上的淚水擦干,又擦干凈夏溪絨上身的水漬。
盡管夏索斯的動作很溫柔,但擦拭到有點破皮的地方時,夏溪絨忍不住悶哼一聲,聲音軟得很,像小貓叫。
夏索斯親了親他的額頭,嗓音溫柔到可怕“被魚蛋催眠的人,等到魚蛋破殼,催眠就會自動結束。”
“但你懷的是不會破殼的無授精蛋,他們永遠不會清醒過來了。”
“我之所以想把蛋藏起來,就是因為魚蛋有這個危險性。沒想到你先我一步把魚蛋送人了。”
“永遠都不會恢復了”
夏溪絨面色慘白,不知所措,抬起頭,乖乖望著男人,軟聲哀求“那怎么辦呀,我不想永遠被他們騷擾。”
夏索斯垂眸,冷冷盯著夏溪絨的上身。
夏溪絨身體的每一處,他都當成最脆弱的寶石呵護著,磕著碰著都會心疼到要命。如今最嬌嫩的胸部,卻變成亂七八糟的爛紅色。
他像以往一樣,神情平和,溫柔地輕笑。
“方法很簡單,我把他們都殺了就好。”
從那天以后,夏溪絨一直被囚禁在臥室里。
與之前產卵期的囚禁不同,產卵期的囚禁是出于安全考慮,這次囚禁完全源于夏索斯赤裸裸的占有欲。
在臥室里,不用說出去了,夏溪絨連窗戶都打不開,他已經很久沒見到喜歡的珊瑚群、海底彩虹。
他很像玻璃水缸里的觀賞小魚,日復一日地在房間里發呆睡覺。
終于有一天,系統和他提起任務結束的事情。
系統絨絨,很快你就可以結束這個世界了。
夏溪絨驚喜地睜大眼。
系統不過很遺憾,你還是沒能阻止夏索斯和別的種族爆發戰爭。
夏索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性情大變,俗稱“黑化”。
也許是從你被黎琥刺激到提前進入產卵期起,還是從黎琥來皇宮提親的那一天起。
夏索斯太愛你了,把你當成親生孩子來疼,外界對你的一點點傷害,他都會想加倍地報復回去。
夏溪絨不喜歡這樣的夏索斯,他低下頭,悶悶不樂,第一次對這位照顧自己長大的男人起了厭惡之心。
系統你的小生意也沒有做大做強,這個世界的任務算是失敗了。
夏溪絨“任務失敗了,有什么懲
罰嗎”
有。
你沒法在這個世界度過一生,過幾天,你會以死亡方式離開這個世界,死亡過程沒有痛苦,但死法是隨機的。
夏溪絨有些不情愿,他的突然死亡,對于在意他的人來說會很殘忍。
系統看出夏溪絨的不情愿,放柔聲線,安慰絨絨別傷心了,你要記住,快穿世界的一切都是虛擬的,他們不是真實存在的人物。
“哦。”
系統和你說一個好消息,等這個世界結束后,你就可以回家了,你可以繼續當一只無憂無慮的普通小貓咪。
夏溪絨又在臥室里獨自度過好多天,終于等到夏索斯回來。
夏索斯穿著中世紀常見的白銀盔甲,出現在臥室門口。他摘下盔甲頭盔,俊美的面龐浮現笑意。
“絨絨,好久不見。”
他忽略夏溪絨不安的目光,一步步朝夏溪絨靠近“我這幾天到了戰場前線,很抱歉沒能早點回來陪你。”
夏溪絨注意到夏索斯的盔甲很臟,沾滿干涸的血跡和碎肉。
通過氣味能辨別出,這不是夏索斯的血和肉,是別人的。不難想象夏索斯在戰場上做了什么。
夏溪絨更加排斥夏索斯了,皺起眉,默不作聲地拼命后退,直至撞到墻壁。
夏索斯也注意到夏溪絨的嫌棄,不失尷尬地笑了笑,將盔甲全部摘下,放到一邊。
“不好意思,太著急見你了,忘記脫盔甲了,絨絨不要害怕。”
夏溪絨的排斥沒有隨著夏索斯摘下盔甲而停止,接下來,他看見夏索斯繼續脫起上衣,露出打底衣,布料勾出鼓漲肌肉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