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份擰干,幾乎不再滴水時許愿起身道要一起回去嗎
小巧的貓傳來的聲音十分興奮,顯然探索到了讓它十分感興趣的事宿主你先回去吧。
好。許愿帶著那塊布回去,在尋覓到屋前用來晾衣服的繩索時,聽到了隔壁屋子里傳來的聲音。
“布蘭德先生,您去哪里了”格魯的聲音中帶著微醺和午后的困倦,“我到處都找不到您。”
許愿轉身,格魯的上半身正支在窗戶上跟他打著招呼,他的手上托著酒罐,臉頰即使被胡須遮掩也能夠看出紅潤,顯然喝了不少的酒水。
“去了溪邊一趟。”許愿停在了繩索旁,將清洗過的亞麻布晾在了上面,“您找我有什么事”
格魯眼神有些迷惑,略微思索了一下道“哦,對了,找您是邀請您吃午飯我沒找到您,只能把面包放在您的桌上了。”
“謝謝,下次我會注意時間。”許愿笑道。
“唔要來點快樂的啤酒嗎”格魯舉起杯子發出了熱情的邀請。
“抱歉,我還有些事情要做,等到交易達成的那一天,我一定跟您喝到盡興。”許愿說道。
“好吧。”格魯并不引以為意,托著酒罐低頭縮回去,卻不慎碰到了腦袋,屋子里也傳來了一聲帶著醉意的謾罵,“該死的窗戶哦這簡直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飲料”
許愿笑了一下進了自己的屋子,桌面上的確擺了一個木盤,其中放著一塊面包,些許豆子,甚至還有一塊風干的肉,對于這里的人而言,這應該算是十分不錯的食物了。
面包和豆子許愿坐在桌邊吃下去了,只是那塊風干的肉實在太干了,如果煮在湯里或許還能咬得動,現在大約只能用來磨牙了。
秉持著不浪費食物的原則,許愿將那塊肉干遞給了躍躍欲試打算去格魯屋里巡視一圈的大鵝,并得到了撫摸鵝頸一次的特權。
吃過午飯,外面的田野中再次布滿了勞作的人,格魯的房間里傳來了響亮的呼嚕聲,許愿則尋了一個陶罐,在溪邊清洗干凈后舀回水,將床和桌椅板凳整個擦拭了一遍。
有人偶爾留意他的出入,卻很難明白這位尊貴的客人進出接水是在做什么。
“或許那是屬于貴族的習慣。”有人拔著雜草對身旁的人說道。
“沒想到貴族的仆人的也會那么忙碌。”
“他真是個英俊的男人,一定很受女傭們的歡迎。”沒有格魯監督,略微放松了些的勞作者們議論道。
“或許他也會受到貴族小姐們的青睞。”
“我覺得不會,尊貴的貴族小姐們只會嫁給同樣是貴族的男人。”
他們討論的熱火朝天,但這一切都沒有傳到許愿的耳朵里,因為他能夠聽到遠方聲音并提煉匯總的系統正在叢林里撒歡。
陽光漸漸變化著照射的角度,許愿從外面堆砌的草垛上抱回了干燥的稻草鋪在了干凈的床板上,除了床角散落的幾根,整個地面都是十分整潔的,漸涼的風從門口吹了進來,屋內原本奇怪的味道也在漸漸消散,當然,也歸功于那些原本掛在窗邊的風干肉幾乎全部分享給了格魯的緣故。
夜色降臨,蟲鳴聲起,在門縫中透出的燭光中,小巧的貓肆意飛揚的心在踏進屋的那一刻帶了一繆繆愧疚宿主,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