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這樣說著,卻沒有聽到岸邊人的回答,抬眸對上那金色的眸時,魚尾莫名輕動了一下道“我就是說說,不會親自涉入險境的”
雖然斗獸場很可惡,但能夠經營這么多年,其中一定有很多他未知的手段,萬一真的出事,神傷的可是他的伴侶,艾默德自認還沒有偉大到那種程度。
“真的”艾默德牽住了他的手再度保證道,“我還要跟你過一輩子呢。”
他渾身都濕漉漉的,綠眸中更是掛著濕漉漉的水氣,這樣保證的時候看起來真誠可憐極了。
許愿伸手捋過了他頰邊的發絲笑道“那你真正的計劃是什么”
“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對,殺一雙。”艾默德扣住了他的手腕笑道,“要么殺到沒人敢來,要么就是積怨深厚,全挑了。”
總之任人宰割是不可能的。
許愿垂眸,輕吻在了他的唇角,艾默德知道他們算是達成共識了。
如艾默德所預料的那樣,只要他有出行,就會遭遇到刺殺和圍追堵截。
迷藥,絆馬索,搜尋犬那些家伙們無所不用其極,顯然是有極大的利潤在背后做支撐。
血液在叢林中噴灑,沾染在劍鋒上的血液順著雪白的劍鋒滴落下來。
被挑飛了劍的人坐在地上仰頭看著那提著劍靠近的青年,他的面孔真的漂亮極了,即使是在遍布血腥的地方,他的身上也純凈的好像沾染不了一絲那些骯臟的氣息。
“你不能殺我,你知道我背后的人是誰嗎”那人顧不得眸中的驚艷,看著那染血的劍后退著。
“不知道,你背后的人是誰”青年停下了腳步,似乎對他所說的人起了興趣。
“他可是”那人并未說完話,手里的粉末就直接拋灑了出去,直沖青年的門面。
“哈,小子,中了我的藥”那人話語卡殼,十分震驚的看著那直立在原地扇動著粉末,一點兒沒有暈倒跡象的青年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沒事”
“你知道藥劑嗎”青年翹起了漂亮的唇角。
“不,不知道”他的話音落時,頸側的血液飛濺了出來,視線一片漆黑之前,映出的是青年漫不經心的笑容。
“那你就不用知道了。”艾默德看著倒下的人哼笑道。
叢林間一片血腥氣,他甩掉了劍上的血珠,轉身上馬離開了此處。
雖然殺人并不是一件好事,但他懲惡揚善的模樣還是很帥氣的,回去就去找布蘭德要獎勵。
信鴿飛舞著落在了窗前,修長的手指解下了其上附帶的竹筒,卷起的信輕展,其中記錄著獨角獸的蹤跡。
窗邊的人輕笑,拿過裁好的信紙給了回信,將鴿子放飛了出去。
等到這里的事情結束,送他一只獨角獸做禮物應該會很開心吧
這里一片歲月靜好,烹煮著香甜的食物等待著家里另外一位主人的回歸。
斗獸場內卻是一片噤聲,為首者摩挲著鞭子,氣息浮動著“這次派去的還是沒有回來他就一個人”
“可是那家伙真的很”那人的話沒能說完,揮出的鞭子已經將他抽倒在地。
“我要結果,只要不死,把人帶回來就行。”為首者捏著血淋淋的鞭尾道,“到時候要是辦不成,就全部自己上場吧。”
“是”噤聲的人齊齊應道。
“滾”為首者說道。
其他人紛紛魚涌而出,只剩下那捏著鞭尾的人冷笑了一聲“美人”
還不是任人擺弄的玩物,要怪就怪他自己太招搖了,入了太多人的眼。
信件各處送達,羅拉王國的夜晚再度混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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