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醇仔細琢磨自己剛才又說錯了什么。
實在想不通,他便道“不過你最重要,你找我是不是想吃飯我先和你吃。”
人的心里都有一桿秤,可能并未衡量過,但感受擺在那里。喬俞是他過去最好的朋友,可顧流初好像又是更重要一些的存在。
比喬俞更要好的朋友
不,妄想和金主爸爸做朋友,自己可真是癡心妄想。
那是知己家人室友都不是。
喜歡那也不可能,自己妥妥是個直男性取向這種事情不是天生的嘛
季醇也想不明白,不過已然在心里給顧流初單獨分了一個無法定義的區。
他決定暫且叫做最帥的閃閃發光的有錢的好兄弟區。
聽到這話,顧大少爺臉色稍微好看了點。他從陰影里微微支起身子,狐疑地看著季醇,問“真的”
季醇忙不迭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這算暗示性表白了吧
顧大少爺的俊臉由陰轉晴,由青轉緋。
雖然在某些方面令人很不滿,但發現自己有一點兒不高興,便迅速追上來拉著自己的手蹭著自己的腿解釋。
說什么“你最重要”可真是
顧大少爺側頭看向窗外,有些難捱似的面上微熱。
首先,自己完全沒有動心,非常的冷酷無情。
退一萬步講,自己就算有那么幾微毫的動心,完全都怪少年各種癡纏、變態、追逐、欲擒故縱、熱情的手段。
吃火鍋時的不愉快徹底煙消云散。
顧流初突然瞪了從后視鏡往后看的周凌一眼,讓駕駛座和后座中間的隔板降了下來,而后道“你坐正。”
季醇
還沒等季醇反應過來,顧大少爺抱臂,非常隨意地往右一靠,腦袋落到了他肩膀上。
季醇“”
既然這么乖,還是給點回應吧。真是拿少年沒有辦法。
顧大少爺勉為其難地想。
隔板降下來后,后座完全是一片密閉昏暗的空間。
季醇感覺顧流初漆黑的頭發輕掃在自己脖頸上,臉頰貼著自己脖子的皮膚,溫熱的呼吸仿佛落在了自己脖頸上。
自己剛從外面奔跑過來,那一塊兒露在外面的肌膚還是涼的,被輕柔的暖氣一吹拂,簡直冰火兩重天,立刻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
不止如此,顧流初還狀似漫不經心地握住了他的一只手。
“”季醇瞪大眼睛,腦子飛速運轉。
等一下。
金主爸爸之前除了在睡覺的時間之外,其他任何時候都沒和他有過太親近的肢體接觸對吧
那現在冷不丁地突然靠過來是在干什么
難道想要睡
但只靠個肩膀也沒辦法入眠啊
而且他身上現在還有火鍋味,金主爸爸不嫌棄了
再聯想到金主爸爸這兩日莫名其妙的行為
季醇汗毛直豎,虎軀一震,肩膀和被握住的手都無比僵硬,動也不敢動。
他雙目直視前方,只覺得哪里怪怪的,但一時之間又抓不住一逝而過的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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