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和別人以情侶的身份牽過手呢。不對,現在還是有可能成為情侶也有可能成不了情侶的身份。
季醇琢磨了片刻,把左手塞進去,與顧流初十指相扣。
然后又用右手墊在顧流初的手背下,免得自己的衣服拉鏈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讓他的手疼。
顧流初單手轉動方向盤,把車子開上了國道,不知怎么又勾了一下唇角。
季醇本來心里就臊得慌,這幾天作為一個直男簡直急得火燒眉毛,有種屁股都被燒著了的感覺,又看到他在笑,忍不住道“笑個屁啊”
笑得這么好看是不是又在掰彎他
不過說起來,他現在膽子肥了,居然都敢對金主爸爸爆粗口了。
顧流初挑了挑眉,沒說什么。
感覺著掌心傳來的溫度,人生中頭一次覺得開夜路如此令人安心。
雖然顧流初也想開慢點,但滑雪場離市內并不是很遠,大約半小時便將季醇送到了單元樓下。
季醇抱著書包下車,轉過身關上門,說“我上去了。”
顧流初點了點頭,不過下一秒,也跟著下了車。
季醇有點兒慌“干什么”
難道是想跟著他上樓直接把他褲子脫了把他掰彎掉
“一周時間還沒到呢”
“怕什么”顧流初莫名其妙,看了季醇一眼,道“你等一下。”
說完,他走到路燈那邊,在松軟的雪地里踩了幾腳。
季醇一下子沒看出來他在干什么,抱著書包小心翼翼地靠近,忽然見他已經穿著黑色大衣,踩出了一個巨大的愛心。
季醇“”
一個霸總,在這里做高中生行為。
這和上樓脫掉他褲子把他掰彎有什么區別。
這么可愛的行為,他的心跳得是一樣的快啊
季醇面色燙到快要發燒,還沒等顧流初說什么,扭頭就沖進了單元樓。
沖進了電梯冷靜了幾秒,突然又覺得不太行。
雖然還沒在一起,但這一個星期是預備,他也不能讓顧流初傷心啊。
自己貿然轉身,等下金主爸爸回去又要胡思亂想,認為自己把他怎么了,拋棄啊,冷漠啊什么的。
害。
當攻就是這樣子的,要顧慮很多。
季醇迫不得已又沖了出去,幸好顧流初還沒走。
“看,看這邊。”季醇道。
顧流初正要打開車門,聽到他的聲音,抬起頭。
季醇心一橫,眼睛一閉,在頭頂對顧流初比了個心,然后舉著這個心火燒屁股地轉身沖進了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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