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師老者見說話的只是個穿著普通的小小少年,正要發作斥責,卻發現他說的話并沒有錯。
偏土屬性材料幾乎與靈氣絕緣,到口的話憋了回來,臉色漲得通紅,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鐘成乖巧的走上前向眾人行禮道:“雖然溪石與靈氣絕緣,但這屬性并不是一成不變,正如這位老爺爺所說它只不過是未被激活而已。”
看熱鬧的年輕煉器師們這時站了出來,臉色很不善,前輩們交流的時候怎么會容許陌生來逞風頭。
剛才還覺得小子說的話是站在他們這邊,不好發作,結果聽剛才的話好像是站在符文師那邊。
徐長老也是疑惑的看了眼鐘成,這家伙是站哪一邊的。
這時年輕人群里有煉器師站了出來,對鐘成輕蔑的說道:“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前輩們說話,你插什么嘴。”
“滾,滾出去,護衛在哪。”
“來人啊,怎么會讓毛頭小孩進來。”
……
大廳里頓時走出幾名護衛狠狠的走過來要把鐘成趕出去,鐘成苦笑一聲,打算主動離開。
“慢著,他還沒有說完呢。”符文師那邊的帶頭老者怒喝一聲,斥退了那些護衛,“既然是交流,分什么誰與誰。”
徐長老也揮揮手屏退左右護衛,對眾人道:“就讓他把話說完。”
“可是,徐長老,這是我們協會之間的學識交流,他一個外人憑什么說話。”帶頭的年輕煉器師不滿的說道。
“這!”徐長老頓時難住了,協會之間的學術交流必須是協會的人,外人無權參加進來,這是職業協會的規矩,若是讓外人進來,那就是破了規矩。
徐長老和對面的符文師老者都想幫他,可規矩不能破,只能作罷。
鐘成覺得無所謂,他淡定的轉身離開,然而年輕的人群似乎不打算放過他,趁著鐘成從他們身邊經過,開口輕蔑起來。
“真是不自量力的家伙,我們的交流可是全被他聽了進去。”
“對啊,他不能留著也一走了之。”
“你看他什么都不是,穿著像我家的下人。”
……
鐘成并沒在意那些眾人的嘲笑,反倒是徐長老臉色難看的斥責道:“閉嘴,他有可能是來進行煉器師考核,說不定日后就成為你們中的一員。”
老者在協會里的威望頗高,但還是有人不服氣地說道:“就他?一身下人的裝扮,怎么也不像是來考核的啊。”
“如果是呢?”徐長老半瞇著眼。
“我敢打賭,一瓶潤神丹如何?”一名高傲的年輕煉器師站了出來,其他人不由看過去,見是林宇宗里的弟子,難怪敢對徐長老如此說話。
“潤神丹!”有人驚呼道,潤神丹的珍貴眾人都清楚,但沒人會覺得有人拿潤神丹出來做賭注,他們大都覺得這是那位煉器師的玩笑話。
其他人年輕煉器師也紛紛嘲笑道:“我也用潤神丹賭。”
徐長老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如此羞辱一個人不是煉器師該有的風度,他正要安慰鐘成,然而看過去卻是驚訝了起來,被這些人羞辱還能保持淡定,這樣的年紀可不簡單啊。
不僅徐長老如此看,那些閱歷豐富的老者們也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