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旗幟大咧咧插在河流石堆中間,主打一個“看得見,摸不著”。
好幾人從旁邊路過,想要拿到旗子。只是水流湍急,如果不熟水性,很容易被沖走。
寸頭青年瞧見了,大喜,“這不是給我準備的嘛”
說完興沖沖脫衣服、脫鞋下水。
“你小心點。”岸上同學喊。
“沒事,我水性好著呢。”寸頭青年滿不在乎。
幾分鐘后,他順利取下旗幟。接著把旗子插在背后,原路游回去。
“我就說能行”
話還沒說完,一人推了他一把,搶了旗幟就跑。
寸頭青年呆住。
說時遲那時快,另一人躍起飛剪,把人撂倒,一口氣把旗子奪了回來。
“謝了兄弟”寸頭青年還沒完整表達出真摯謝意,那邊武術青年已經帶著旗幟跑路。
寸頭青年風中凌亂。
合著他就是個取旗工具人唄
旗幟拿上岸,混戰開始。最終誰能拿到手,大家各憑本事
走神間,腰上被戳了一下。
寸頭青年猛地轉頭,迎來的卻是無比冷酷的兩個字,“出局”
隨后伸縮刀擲出,正中地上那人心窩,“你也是。”
兩人,“”
云欣把刀撿起,匆匆來,匆匆走,徒留被淘汰掉的兩人面面相覷。
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并非找到旗幟就等于獲勝。
拿到旗子后,還要護得住才行。
兩百多名參與者,十面旗幟,怎么算都是不夠分的。
“這幫人豺狼虎豹啊”男生本來一頭碎蓋頭發,看著很像文藝青年。現在頭發亂七八糟,臉上還有灰,衣服被扯破了,一切只因為他僥幸找到一面旗幟。
從那一刻起,文藝青年被攆的到處跑,累的像狗。
要不是旗幟實在太大,他都想把它藏起來。
“這破玩意兒是不能要了,得想個辦法。”
文藝青年自認是腦力派選手,拒絕再跟野蠻人似的到處跑,比拼腳力。
恰在這時,他看見了林淵。
文藝青年破罐子破摔,直接走到林淵面前,把旗幟遞上,“做個交易”
林淵“什么樣的交易”
“旗子給你,咱倆組隊,找第二面旗幟。這期間你要保護我。如果游戲結束前找到第二面旗幟,咱倆一塊兒去出口。如果找不到,你拿著旗子,單獨過關。”文藝青年說。
這樣的條件堪稱優渥,林淵沒理由不答應。
他正要開口,突然警覺,將文藝青年拉開,“小心”
一把刀劃出優美的曲線。
如果文藝青年待在原地,肯定會被抹脖。
而現在,他被林淵拽到身后,驚疑不定地看著云欣,毫發未損。
云欣瞧著林淵,夸了句,“警覺性不錯。”
林淵蹙眉,拿刀抹學弟脖子,不太好吧。”
云欣使勁按了按,刀前端一伸,一縮,一伸,一縮,“玩具刀。”
“原來如此。”說是這么說,林淵依舊擋在臨時隊友身前,寸步不讓。
云欣好奇地看著林淵,“你又不是九月新生,你為什么在這”
林淵“教導主任說天賦好,遇見的詭更險惡,所以特地讓我們加入訓練。”
“原來如此。”
云欣本來就只打算偷襲一次。偷襲失敗,問答結束,她轉身就走,一點沒耽擱。
“沒事了。”見人走遠,林淵側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