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硯無奈點頭“別沖動。”
他確實也不適合去,要是讓明父在電視上看到兒子在人家公司門口砸哈馬,再氣出個好歹來,就得不償失了。
陸魚連公關總監都扔下,只帶了小江一人,后面跟著一群扛著器械的媒體,雄赳赳氣昂昂地去了。
朝西磨坊這種沒有多少科技含量的科技公司,并不需要大型服務器,規模也不大,沒有單獨的辦公樓,而是在一家綜合寫字樓里租了半層。
陸魚趾高氣揚地走進寫字樓大廳,隨手拿過保安手里的萬用卡,交給小江刷開閘機“我們知道樓層,不用送。”
說罷就直接走了進去,媒體人們愣了一下迅速跟上。
保安呆呆地看著他們,等小江也進去,才反應過來“你們是干什么的”
小江把卡裝進口袋里“我們約好了來做采訪。”
保安趕緊大喊“做采訪也要登記哎,我的卡”待跑過去阻止,一行人已經上了電梯關了門,直往12樓而去。
12樓有兩家公司,對門而立。一家公司門前擺著易拉寶海報,海報上是紅衣的戚紅羽。大門敞開著毫無防備地迎客,前臺擺著一只金燦燦的大蟾蜍,蹲在滿盆的銅錢上,嘴里還含著一枚金幣。
陸冬冬掃描了一下,判定這是銅鍍金,官方價1000元。
陸魚走過去,掏出扳手,二話不說拔了蟾蜍嘴里的金幣,又去橇眼珠子。這眼珠子是嵌進去的,不好摳。
小江默默遞過來一只尖頭改錐。
陸魚驚奇地接過“這又是沈總交代的”
小江推了一下眼鏡“這是我作為秘書的基本素養。”
陸魚豎起大拇指。
前臺員工失聲尖叫“你們干什么呢”
“摳蟾蜍眼睛。”陸魚忙碌中禮貌地回答了一句。
等陸魚把兩顆眼珠子拿在手里當核桃盤起來的時候,朝西磨坊的老板路朝西才跑出來。路朝西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手上戴著四五個金燦燦的大戒指,一張口滿是煙味“陸魚,你這是干什么”
陸魚拋了拋手中的珠子,吊兒郎當地說“我的公司昨天晚上被人拉了電閘。似乎有人害怕我們公司產品上線,會讓某些仿冒的垃圾玩意兒賣不動。”
這話說得極慢,讓攝像機清晰地錄了下來。
路朝西神色不變,摸摸被拆得七零八落的金蟾蜍,仿佛看到了自己財運嘩啦啦地流失,咬牙切齒這關我什么事
綠野千鶴提醒您再少年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陸魚單指點點額頭“本來就一腦門子官司,剛才在熱搜上看見有人抄襲我們家明硯的畫,我很不爽。”
說著,他直接用改錐戳透了門口的易拉寶,抬手一劃就將畫劈成了兩半,嘩啦啦倒地。
對面公司的人探頭探腦地看熱鬧。
“就說天天抄這個抄那個的不好,這不,碰上硬茬了。”
“噓,快關上門,一會兒路朝西看見咱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