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這就是早少爺,”管家摸摸狗頭跟陸魚介紹,又指向那纖細男人,“這是負責跟早少爺玩的小王。”
陸魚感到無比屈辱,咬牙暗恨。這比讓他宅斗更惡劣一百倍,明硯竟然把他當狗。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他一定會讓明硯后悔的!
當天晚上,卯足了勁要利用a的優勢折騰一下明少爺的陸魚,并沒有得到侍寢的機會,只臨睡前被明硯叫過去補了一個臨時標記。
明硯的身體狀況現在非常不好,已經不能用任何的抑制劑了,隨時都在失控的邊緣,一天至少要補兩次臨時標記。所以第二天,他就帶著陸魚去上班。
陸魚帶著黑色口罩遮掩面容,而牧羊犬“明早”帶了止咬嘴套也跟著去。
蹲在明硯辦公室里,抱著自己的同事阿早,翻看新聞。
他查了一下陸家的狀況。陸家宣稱他失蹤,那幾個堂兄弟為了爭搶這個位置打出了狗腦子。而陸家的輕機甲剛剛上市就斷貨了,沒有繼續生產。
陸魚冷笑,那群蠢貨以為把他弄死就能到的一切,殊不知輕機甲的技術不在任何文件中,而是在他的腦子里。
再次咬過omega甜美的腺體,陸魚舔了舔唇,有些焦躁:“讓我完全標記你,就不用這么麻煩了。”
明硯拉上襯衫領子,語調冷淡:“反正你也沒什么事。”
“我有事啊,”陸魚在他面前蹲下,將雙手放在主人的膝蓋上,“給我三個月時間,我能把整個陸家獻給你。”
明硯捏住小奴隸的下巴輕輕摩挲:“你想讓我放你自由?”
“我想跟你結婚,”陸魚誠懇地說,“讓我到你家當贅婿吧。我可以簽婚前協議,把我帶來的陸家財產都給你,且絕不染指明家的產業。”
每一次臨時標記,于他而言都是個折磨,他越來越控制不住對眼前omega的占有欲。既然陸家對他沒有任何親情,他也不必再給陸家當牛做馬,索性毀了陸家過來給明硯暖床。
明硯嗤笑,拍拍陸魚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你當我三歲嗎?別耍花招。在生出優秀的繼承人之前,你哪里也別想去。不需要你獻上陸家,沒有你,陸家一年之內就會退出大財閥行列,成為個破落戶。”
陸魚:“怎么樣才算優秀繼承人呢?”
明硯定定地看著陸魚,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唇角:“像你這樣的小alpha。”
陸魚皺眉,怎么還重a輕o呢?這樣不好。
如此過了幾天,新聞里突然說,輕機甲的首席設計師楊沉也失蹤了。楊沉的家人在記者面前哭訴:“一定是陸家把楊沉抓起來了,要拷問輕機甲的核心技術!”
陸魚著急了,老楊對他來說不僅僅是天才技術員,更是他的好朋友。他心急如焚,主動去敲了明硯的臥室門:“你把楊沉救出來吧,我倆合在一起才是輕機甲的技術核心。”
明硯打開門,斜倚在門邊,單指勾住陸魚的睡衣領口:“我對輕機甲技術不感興趣,我家是制藥的。”
陸魚被他勾著走到床邊,思索著怎么辦,忽然脖頸間竄起一陣電流,將他電倒在床上。而后,渾身發麻的他,無力地看著明少爺將他雙手用鐵鏈拷住。
明硯俯身,吻上了陸魚發達的胸肌:“如果你伺候好我,我可以考慮把那個姓楊的救出來。”
【省略一萬字豪華車,兩人完成了徹底標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