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畜生玩意兒有多么金貴,藥方上的藥材大多數一支就能賠上他的全部身家。
好在胡妙自己本身就有錢,藥方上的藥材已經集齊了大半,唯有一味主藥,整個天隋國中只有那么一支,恰好就存放在了鏡月山莊當中
何琥誠當下就動了歪腦筋,他哄著胡妙讓自己來幫她保管藥材,奈何對方在這件事上一直沒松口,他便只能退而求其次,騙她自己為了他腹中的胎兒順利降生,不惜犧牲自己入贅鏡月山莊為她取得那一味藥材。
胡妙不愧是獸類化形成人,根本沒有太多的腦子,竟然真的信了這個借口,只不過隨著婚宴日子越近,她就表現的越發焦躁。
之前偷偷來找他相會結果被人發現,逼得他們不得不解決了那些撞見過他們的人,搞得鏡月山莊上下戒嚴。
明明他都已經強調過了最近不要再來找他,結果這只蠢狐貍竟然還敢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夜胡妙來找他這件事寫漏了風聲,還是之前他的一些行為露出了馬腳,才令鏡月山莊那邊忽然改變了之前已經定下的婚宴流程,使得他今天受到這般磋磨。
何琥誠暗暗咬牙。
要不是因為他打不過那只蠢狐貍,早就挖了她的妖丹用來修煉了,哪里用得著這般和她虛與委蛇。
他的那位莫名出現的老祖也是的,明明有著化神期的修為,還打著來參他婚宴的名頭住進鏡月山莊,卻不肯對他多照顧些許。
要是他愿意出手幫自己一把,又或者能夠多給他一些修煉資源,他哪里還至于是現在的筑基修為。
要是他突破金丹,鏡月山莊也不至于這般折辱于他,他也不至于像現在這樣被一只狐妖拿捏。
“大小姐來接贅夫了”
外面吹鑼打鼓喜慶的聲音響起,屋內的婆子也連忙將他從喜床上扯了起來。
穿著不合腳的小鞋,又因為喝了一堆藥汁強行瘦身穿上喜服導致身體虛弱,何琥誠被這身強體壯的婆子一拉,竟然站立不穩的要往前撲去。
“誒呀呀,老婆子我之前教給你的規矩,贅夫難不成都忘了。”
那婆子也不伸手去扶,嘴上喊著男女授受不親,手上卻麻利地用一根手臂長的精鋼戒尺打在了何琥誠的小腿上,強迫何琥誠站好站牢。
媽的,一群下人而已,竟然敢這么對待他。
何琥誠咬緊牙關,仗著蓋著紅蓋頭沒有人看清他的表情,臉色黑的都能當做黑板寫字了。
“贅夫莫不是在暗地里罵我,”那婆子強迫何琥誠站好后,像是能夠透過紅蓋頭看清何琥誠心里在想些什么一般,嘴里碎碎念著。
“生氣就生氣,罵老婆子就罵老婆子,臉上的表情可務必不能亂擺,要是把畫好的妝面弄壞,入洞房后我們大小姐一挑蓋頭,被嚇到了就不好了。”
何琥誠雙手死死地捏住衣角,克制住自己對對方出手的沖動。
他已經試過了,也不知鏡月山莊從哪里找來的禮儀婆子,一個個的修為雖然不高,但是下手卻極為陰險。
在剛剛被她們強迫著學那些東西的時候,他沖動何她們動了手,直到現在身上還隱隱泛著疼。
之前換婚服的時候他就已經看過,也不知這些婆子是怎么下的手,明明被打到的地方劇痛無比,身上卻偏偏沒有顯現出半分痕跡,就算他是他事后想要和人告狀也無從說起。
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