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園指著照片道“這上面時間日期你的臉都有,證據確鑿。你和容秀結婚十年,結發夫妻,日子過不下去好聚好散不好嗎何必要動手殺人”
冉宏朗雙目通紅“你懂個屁,容秀她想賣了公司,憑什么公司是我一手拉扯起來的,她想賣就賣就憑她和我結了婚嗎”
關朔看著姚平南傳過來的文件,對冉宏朗說道“資料顯示,你和容秀注冊的公司,當初容秀出資80,相比起來,你的經濟條件根本不如容秀,容秀不僅是你的妻子,同時也是投資人。十年過去,公司市值翻了幾番,你就開始不再認同她當年的付出了嗎果然
金錢使人膨脹,同時也讓你產生了一些誤解,認為錢能買來一切。沒想到精挑細選的替罪羊,居然有腦子算計你。”
冉宏朗面目通紅,鼻子呼哧呼哧喘著氣。
他似乎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會坐在審訊室中,等著警察對他的宣判。
陸園“你現在可以準備去牢里讓自己的腦子清醒一下了。”
陸園走出了審訊室,嘆了口氣。
關朔“怎么”
陸園“果然結婚有風險。這才幾個案子,殺老婆的都遇到兩個了。”
關朔“所以才有人說結婚是賭博,或許現在的他是真心的,誰敢保證十年后的對方依然真心實意呢。”
他指了指審訊室里的冉宏朗,說道“這不就是例子嗎”
兩人朝著辦公室走去,剛走到刑偵辦,身后就跑來一個警察。
“關隊,剛剛冉宏朗喊著,說給了陳樹一沓子金條”
關朔“怪不得查不到資金流動,這是當面交易,以物易物。”
陸園“呵呵”了幾聲。
“冉宏朗有證據嗎”
她對關朔說道“你看看陳樹那樣,沒證據他能認嗎再看看冉宏朗之前的傲慢樣,他會覺得他找替罪羊這件事會失敗嗎既然不會失敗,那有必要留證嗎”
最后陸園道“讓他老實滾去坐牢吧,誰知道他說的給了陳樹金條是真的還是假的”
陳樹坐在審訊室里,見到關朔和陸園,問道“兩位警官,我能走了嗎”
關朔走流程問了一句“冉宏朗說給了你金條”
陳樹“是嗎冉總這么大方,可是金條在哪兒,我沒看到。”
陸園看了一眼關朔,看吧,我就說會是這樣。
關朔才懶得管有沒有金條的破事,他對陳樹說道“蘇季驗血的結果已經出來了,孩子是你的。”
陳樹目光平淡“是啊,可惜這個孩子不太健康。”
他笑了一下“冉宏朗總是給她吃些奇奇怪怪的藥,相比較起來,我對她是真心的。至少我認為我是個人,不會把她送來送去。”
他再次問了一遍“警官,我能走了嗎”
看著陳樹牽著蘇季離開警局,陸園一直皺眉。
呂一“什么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啊。”
“終日打鷹,被鷹啄了眼啊。”
單思博“冉宏朗自作自受,故意殺人情節惡劣,他今年三十多了,正好能在監獄里坐完下半輩子。”
陸園又想起了馮嘉,問道“馮嘉人呢”
呂一“剛剛讓他走了,你是沒看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和他說了,以后少當男小三,牽扯進夫妻矛盾里,很容易被人栽贓嫁禍啊。”
陸園被他逗樂了“至少他以后不用吃抗焦慮藥了。”
單思博“替罪羊和替罪羊之間也是有差別的,看看陳樹,再看看馮嘉。”
關朔看著刑偵辦幾個聊的飛起的人,再看看自己對著的電腦屏幕,不甘心道“憑什么每次結案報告都是我寫”
陸園“因為你是關隊啊。”
單思博“隊長能者多勞。”
呂一“隊長晚上想吃什么我去給你買。”
姚平南“怎么也輪不到我寫啊,嚴格來說,我這算是借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