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園“還在呢,非常殷勤的招待七大姑八大姨。聽說是江甄平想在集團謀個職位,張千娜父親去世了,她和她媽只拿錢,并不參與集團事務,江甄平正想借這個機會進集團。”
關朔“他是覺得張千瞞去世后,剩下的母女倆可以被他說服”
陸園“興許吧,不過張千娜父親雖然去世,但故朋舊友還在,章伯伯不建議讓江甄平進入集團。”
關朔“張千娜的態度呢”
陸園看著手機,說道“她覺得都行。”
呂一“張千瞞在世的時候,一定不會同意讓這個女婿進集團吧。”
姚平南“老丈人死了,對江甄平是個大好事啊,他是覺得他不需要替身,也能達到自己目的。”
陸園“所以張娥被殺了。”
她想了想,又說道“不過張娥這個精神狀態,就算出來扮演張千娜,也很容易被人發現不對勁吧。一關關三年,哪個正常人這么干啊。”
關朔“把江甄平和張千娜叫到局里。”
陸園“江甄平還好說,張千娜正給她父親辦葬禮,這時候叫出來”
關朔“把她叫過來,讓她清醒點,別什么人都往自家公司里塞。”
他看了一眼,對呂一說道“你和單思博去一趟村里,別讓江甄平跑了。”
呂一“是。”
審訊室里,老馬正被拷在椅子上,眼睛低垂,遮住了眼里的神色。
關朔問道“大晚上的扔東西,是怕白天被人發現嗎”
老馬沉默。
陸園把張娥的照片擺在桌子上,問道“認識嗎”
老馬不抬頭。
陸園皺眉,這人到底幾進宮了進局子里就跟啞巴一樣,一句話都不說。
關朔“看看”
“根據門口玻璃內外的血跡反應,張娥的失血量已經達到致死量,載著張娥的集裝箱里有水泥,正好你待得院子里有水泥的攪拌痕跡。”
他放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印在水泥上的腳印。
“痕檢的人檢驗過了,這是你的腳印。不說點什么辯解一下”
老馬仍舊沉默。
姚平南在耳麥中說道“我靠,關隊,這人就比死人多了口氣啊。”
關朔“我們查過汽修城內外的監控,張娥死亡當晚,凌晨一點,你開車出汽修城,凌晨四點,又返回汽修城,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陸園“你不想說話,
那我們就談談其他的。”
她放出一張在at機上取錢的照片。
陸園“這張照片是一個月前,你通過卡號487979797取錢的照片。但是這張卡不是你的,你哪來的連續取了五六天的錢,是因為張娥骨裂了需要治療吧,去的哪家醫院不對,醫院需要身份證,張娥的身份證很久沒用過了,你去的黑診所”
老馬依舊不說話,只是非常專注的盯著自己的手看。
陸園盯著老馬看了半天,這人簡直油鹽不進
關朔站起來,示意陸園先出門。
一出審訊室,陸園就說道“這人簡直不像活人。”
身上毫無生氣,和死人一樣。
關朔“潛逃五年,不能結交朋友,缺乏社會交往,也不敢信任別人,純粹的社會邊緣人員。”
他問姚平南“能聯系上當年處理他肇事逃逸的那位警察嗎”
姚平南“我看看。”
陸園盯著審訊室的玻璃,看向里面坐著的老馬,說道“到底為什么要幫江甄平殺人兄弟義氣,江甄平也沒給他很多錢,不算有義氣。”
關朔“窩藏犯罪人員,勉強算有義氣。現在至少江甄平身上有窩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