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甄平看了一眼對面坐著的兩個警察,心下思索,警察怎么問這個。
他和張娥絕對沒有明面上的交集。
他又看了一眼照片,還是說道“不認識。”
陸園擺出兩張照片,是她和姚平南把張娥的朋友圈翻了個遍,從張娥朋友圈里打印出來的。
一張是湖面照片,一張是咖啡店門口的照片。
江甄平看了看,照片都很普通。
他問道“警官,這怎么了”
陸園又把兩張放大的照片放在旁邊比對。
“經過技術分析,湖面上的和咖啡店玻璃門上都出現了你。”
江甄平看了一眼,否認道“警官,我不記得我什么時候去過這兩個地方。”
陸園“沒關系,張娥的朋友圈記得。”
江甄平皺眉,又道“我天天上街被人拍,誰知道又是哪個女的拍的我”
陸園“你對自己的長相挺自信的。”
關朔“你確定不認識張娥”
江甄平“當然不認識。警官,不能什么事都賴在我身上啊。這女的怎么了”
關朔“她死了。我再問你一遍,你確定不認識她”
江甄平肯定道“當然。”
陸園“你這么確定你不會有東西遺落在張娥的住處”
江甄平冷著臉思考,他是讓馬大力把東西都好好清理干凈了。
關朔對著耳麥說道“把物證拿過來。”
呂一把兩個密封袋拿了過來。
一個是張千娜的耳環,一個是綠色的啤酒瓶碎片。
關朔“我們和張千娜確定過,這段時間張千娜父親病重,她沒有出過市區。那么她的耳環是怎么到張娥的住處的還有,經痕檢鑒定,這個耳環上存在張娥的血跡,張千娜的耳環上怎么會有張娥的血跡”
陸園“張千娜和張娥唯一的聯系就是你,你說你不認識張娥你確定”
關朔“還有這個啤酒瓶,是從張娥住的地方附近的垃圾桶里翻出來的,瓶上留有你的指紋,你去過張娥的住處,為什么否認”
陸園敲敲筆“說話啊。”
過了一會兒,江甄平又
道“就算我認識張娥又怎么樣她的死和我沒關系,好好的我干嘛要牽扯到兇案里,警官,你能不能替我們這些普通人考慮,我老婆還在外面呢,我當然不能和兇殺案扯上關系。”
陸園看著江甄平,心道,從這個門出去,你還能有老婆,那張千娜的腦子真是進水了。
關朔對著江甄平,說道“行,替你考慮一下,給你點時間讓你想想怎么說。對了,馬大力的母親去世了,你知道嗎你真覺得馬大力會替你扛鍋”
見江甄平面色一變,關朔道“看來你也不知道,你是雇了誰替你照看馬大力的母親,居然連人去世了都沒和你說。”
姚平南站在審訊室門外,見關朔和陸園走了出來,對兩人說道“聯系了院方,當時照顧馬大力母親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阿姨,后來馬大力母親去世,這位阿姨就把醫院里剩下的錢取走,人不見了。”
陸園“卷錢跑了”
她說道“江甄平這是多不關心馬大力的老母親啊,居然連人帶錢沒了,他也不知道。”
姚平南“醫院那邊說了,不是醫院里的那些護工,人是從醫院外面來的,不是干護工這一行,他們找不到,不過我要到了這人的手機號,手機號還是通話狀態,要把人抓回來問問嗎”
關朔“帶回來讓江甄平認認人,還有把手機號和江甄平這幾年的通話記錄做個比對。”
呂一和單思博按著手機定位在麻將桌上抓到了這個阿姨。
阿姨嗓音洪亮“打人了打人了有沒有人管管啊。”
呂一“別喊了,警察。”
阿姨“警察怎么了,警察就能打人了”
呂一被她嚎的耳朵疼“有人報案,說你卷錢跑路了,跟我們回趟警局。”
阿姨“不可能”
單思博看這位阿姨迎風飄動的波浪型頭發,說道“你這么確定看來最近日子過得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