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待下去這京城里的大小官員都被他給扒光了,雖然沒有反大事,但這雞毛蒜皮的小事,也很讓人頭疼。
但是這其中也有好處,禁足令已經徹底的實行了下去,最少在京城和京城周圍是沒有人再裹腳了,但是在別的地方推廣的卻并不是多好,正好讓拿著他的手諭去轉一圈,說不定還能知道這些人那些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一想到這里,他頓時有覺得自己這個想法非常的好,直接拍板讓李德全去擬旨去了。
刑部,張廷玉聽到胤裪的話,嘴角微微的上揚,對著胤裪耐心的解釋道“本來一次次的開堂也麻煩,而且都是因為一件事,所以我這不是在等待著嗎等沒有人再來告簡隋的狀,那我就重新審理他的案件,這不是可以一勞永逸的嗎”
胤裪聞言,看著張廷玉,指了指卷宗上記載的那些白銀問道“張大人,你看看這個白銀是不是有問題呢簡隋去山東賑災的,反而在自己的家里留了二十萬兩白銀,這傻子都不可能在自己家里這么做吧”
說到這里,他微微的一頓繼續道“當然像索額圖這樣的傻子,也不多見。”
張廷玉看著胤裪那橫眉豎眼的模樣,輕笑著道“這也是我懷疑的地方,既然人都去賑災了,那為什么家里還有那么多的銀子。這個地方就不合理。”
說到這里他微微的一頓,繼續道“但是呢,這銀子真的是從他的家里搜出來的。物證都明擺著了,又豈能不抓人呢”
胤裪聽到這里,對著張廷玉又問道“還有一個,就是簡隋在外面置辦的宅子,那宅子一看就十分的貴重,就簡隋貪污的那些錢,雖然也夠買的,但是那些字畫之類的,他有錢也買不到吧你就沒有從他的原主人那里查查方向”
“還有既然是簡隋置辦的宅子,那里面的人可認識簡隋的模樣不是說還有他的外室了嗎既然都是外室了,那就是一張床上睡過的,他身上可有什么明顯的特征”
張廷玉聽到這里,倏然起身,他的那一雙眸子閃爍著精光,對著胤裪笑道“你說的對,我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那外室當時一口咬定就是簡隋,也是見過簡隋的面的,但是這會兒你一說,我突然想到,他那個外室和簡隋都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了,怎么還不知道簡隋身上的特征呢要是不知道這外室就是專門誣陷簡隋的。那簡隋貪污的事情,就需要從新考量一下了。”
說到這里,他從椅子上站站起身來對著胤裪道“我這就天牢里去見簡隋,你要不要跟著一起去。”
胤裪一聽對著張廷玉道“去啊,為什么不去,咱們這就走。說不定還真的就給簡隋翻案了呢。”
張廷玉徑直的帶著胤裪去了那外室關押的牢房,他對著里面有些蓬頭垢面的女子問道“劉簡氏,現在我有幾句重要的問題,要問一下你,你說你是簡隋的外室,也和簡隋生活在一起好多年了,那本官問你,簡隋身上可有什么特殊的印記”
說到這里他對著人繼續道“劉簡氏,你最好實話實說,你說的話,一會兒本官就能在簡隋那里得到證實。”
劉簡氏聽到張廷玉的話之后,頓時有些慌亂,她有些茫然的抬頭看著張廷玉,好一會兒才聲音沙啞的道“這么長時間我都忘記了,再說了我們科室有一年多沒在一起了吧誰還能記得那種細節。”
野史求證系統頓時在胤裪的心里咋呼開來“十二,她撒謊,那個和她在一起的人,是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在眉心處有一顆痣。”
“這個人曾經去過明珠的府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