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被排擠了嗎
阿丁同情道“先生說得對,小姐你在學校混得果然很慘。”
果然反派的宿命就是倒霉催,被人嫌的。
黎曼生無可戀地嘆了口氣。
于是,徐清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樹蔭下面色蒼白,似乎風一吹就能跑的漂亮柔弱少女。
她空看著隨風飄蕩的落葉,眼含絮絮愁意。
再多看一眼,一道仿佛看死物的冷漠視線便投過來。
視線的主人是呈護衛姿態站在少女身側,近兩米高,肌肉賁張、沒什么表情但兇意鼎盛的男人。
他一邊啃著面包,一邊看著來往的人,硬是將面包吃出生骨肉的感覺。
兩人只是站在一處,視覺反差都足夠的炸裂。
阿丁瞪,再瞪。
沒想到那個瘦不拉幾的小白臉還敢過來
他一口將還剩小半個手臂長的面包送進口中,拍拍手上的屑屑,剛要發威。
就見自家小姐盛開笑沖向了那小子。
阿丁收回腳,塞滿嘴的思考,把面包摳出來再吃一遍的可行性。
可行性當然是無的。
因為很快他家小姐就把那個小白臉給帶了過來“阿丁,這是我朋友徐清,歸我罩著。”
被噎得說不出話,只能笑一個的阿丁“泥嚎。”
做了足夠心理建設,還是被猙獰笑容嚇一跳的徐清“你、你好。”
黎曼對她的獨苗苗小弟是越看越喜歡“吃早飯沒”
徐清想說吃了,但空癟癟的肚子并不賣這面。
黎曼從阿丁的要撐壞的制服兜里掏了掏,掏出幾顆糖“先墊吧著,別低血糖了,等會兒去再買。”
阿丁的視線死死追著糖的軌跡。
徐清覺得她手心都要被灼出一個洞“不”
“砰”
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三人齊刷刷地看向聲源的方向。
幾人回頭,不遠處的馬路上,一個穿著特招生制服的少年趴在豪車引擎蓋前,面色痛苦難忍。
豪車門打開,就是一連串嘰嘰歪歪的咒罵“敢碰小爺的瓷你是真不怕死”
受傷的少年捂著肚子從引擎蓋滑落到地上。
車上下來那人卻更生氣了,不由分說拎起他衣領,拳頭剛要往下揍,卻發現雙腳離了地,整個人飛起來了。
別說當事人傻了,周圍的人同樣目瞪口呆。
不是誰家好人能把人像娃娃機里的娃娃似的拎起來,放一邊啊
阿丁咀嚼,咀嚼。
徐清崇拜,崇拜。
黎曼不敢碰受傷的人,蹲在邊上“同學,你還好嗎”
那特招生渾身一僵。
被拎起來丟開沒人管那位,臉漲得通紅“喂,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吧。”
依舊沒人搭理他。
他幾乎是氣急敗壞地吼出來“別以為你是本校生就了不起,我喻綏哥馬上就來了你們等著都別跑”
喻、綏
黎曼和徐清都是一楞。
兩人的反應被對方看在眼里,就是明晃晃的怕了。
對方氣勢更盛,甚至對上阿丁都不帶怵的“就你這樣的,喻綏哥能單手挑你五個”
發現門口有熱鬧,剛湊過來的喻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