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趕上她的生理期,那時候交通閉塞,村里頭別說紅糖水了,就連正常的姨媽巾都沒有,虞硶尷尬的在原地只想原地找個地縫鉆進去算了。
下午她更是肚子疼得都快直不起腰來了,痛得在床上打滾,后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虞禮淮滿頭是汗地回來了,手里還拿著干凈的換洗衣物,還有紅糖以及衛生巾。
這對于一個剛回家的小女孩來說虞禮淮這一刻就是她心目中的英雄,她一直都知道虞禮淮不是爺爺親生的,喜歡也沒什么,小女孩兒的情竇初開,也很正常。
這是后來虞玗死后,有些風言風語傳到了她的
耳朵里,她便下意識地懷疑虞玗是被虞禮淮給害死的,畢竟在這件事情當中只有虞禮淮才是最大的得利者。
她甚至忘記了,一個霸凌者完全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展開一場霸凌,虞玗的死是霸凌者的錯,可她卻一廂情愿地將錯誤都扣在了虞禮淮的頭上。
將近十年,兩個人同框以及聊天的次數屈指可數,甚至已經到了連見面都困難的程度。
直到現在虞硶才明白,自己和爺爺鬧掰,獨自闖蕩娛樂圈這五年到底是誰再給她保駕護航了,是虞禮淮在背后給她清除負面的消息,甚至還連帶著愛屋及烏把華天宇的負面消息也清除得一干二凈了。
她心中頓時有點復雜,她對虞禮淮的誤解實在是太深了。
她又回想起昨天虞禮淮說的那句沒頭沒腦的話,一瞬間又涌上了她的腦海中。
好像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那些壓抑著的無法宣泄的情感,就像是黑暗中的一頭困獸,虞禮淮每一次看她的那種炙熱得好像要吃掉她的眼神
虞硶
這真不怪她,要怪就怪虞禮淮的眼神太過于嚇人,誰知道他這是愛慕而不是想殺掉她,爭奪虞家財產的眼神啊。
江洵輕哼一聲,還是將自己準備好要說的話說了出來,“虞禮淮挺喜歡你的,應該有十來年了,虞硶,有時候我們也要回頭看看身邊的人,或許真正愛你的人就在你的身邊。”
虞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重重的點了點頭,“好的,我現在就打電話給虞禮淮。”
虞硶也是一個急性子,說打電話立刻便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找到了虞禮淮的電話,一個電話就打了過去,很神奇的是那頭竟然秒接了。
“虞禮淮,我問你一件事情,你必須原原本本的回答我。”虞硶沒有給虞禮淮任何反應機會,“敢不敢去結婚。”
吃瓜群眾們
江洵
宋時微在心里默默地說道,你們不開口就不開口,一開口要搞個大的是吧真有你們的啊。
虞硶也沒辦法,她和虞禮淮的手段比起來可差得遠了,還是直接打直球打他個措手不及,虞禮淮沒有時間反應,回答出來的答案才會足夠準確。
電話那頭的虞禮淮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我去找一趟你爺爺,要你的戶口本,我的戶口本在我自己這里,帶上你的證件,半個小時后民政局見。”
虞禮淮說完之后還生怕虞硶反悔似的,一臉咬牙切齒的說道,“虞硶,今天你要是敢放鴿子,我收拾你。”
他的聲音當中還帶著幾分的顫抖,要是虞硶現在能夠看到他的神情的話,肯定會看到他那手足無措,又哭又笑的像個孩子一樣不知所措的表情。
“那啥”虞硶瞬間就慫了。
“你該不會是想反悔吧”虞禮淮略帶寒意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了出來。
虞硶也不怵他,反而理直氣壯地伸長了自己的脖子,“那個我事先說明我是招贅婿我招贅婿,我想反悔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