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霍幾乎是在白杳說完的時候,就在腦海中想到了當時的情狀。他知道白杳力氣很小,一直嬌氣巴拉的,瓶蓋都擰不開。
他知道雖然此刻這女人有演的成分,但當時的場景她不會撒謊。
“不過,我記得他說過一句話,”白杳遲疑著說,引來了女警的重視,她繼續道,“我忘得差不多了,但是大概意思是他家里有許多錄像,如果我識趣的話,我也可以被他保存。”
女警神情頓時凝重起來,她通通記了下來,起身道“謝謝您的配合,白小姐,您了很重要的線索。”
陳輝當天并沒有說什么錄像的事情,白杳能知道是她剛進來這個世界是接收到的記憶里囊括了這方面。原主被封殺之后輾轉反側,最終對陳輝屈服了,陳輝一邊罵她不是清高嗎,一邊拿攝像機拍她,他是導演,自然知道怎么拍美女才最好看。
原主以為只是潛規則,卻不想淪為他鏡頭下的玩物,被拿捏了把柄,再也反抗不得。
而陳輝的錄像帶,存了一柜子,囊括的女演員多達二十位。
聽完這些,程斯霍也有些沉默,兩人往外走,他說“你當時怎么不給我打電話。”
白杳皺眉,不耐煩的瞪他一眼,“能打的通嗎”
白杳在圈兒里只認識程斯霍一個人,她家里雖然比一般人有錢,但也只是做一些買賣,父母是外貿公司老板,并不涉及娛樂圈,在寸土寸金的頂級領域也說不上什么話。
這種情況她定然不會跟父母訴苦。
程斯霍被她這不耐煩的懟嗆搞的心里升起了一絲奇怪的情緒,像是有些自責,“吼我有用嗎,剛才不還演呢。”他梗著脖子冷硬出聲。
頓了頓又說“我給你拉回來。”
“不用了,我才不會跟你聊天。”白杳環著手臂,上下掃了他一圈,“內疚了啊你的內疚這么廉價”
她好
像覺得新奇,站定腳步,怪怪的說“程斯霍,你老說我把你當狗,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
程斯霍的一腔情緒因此冷淡了下來,他覺得自己剛才說了個很蠢的話,他有些惱羞成怒“你想說什么”
白杳笑了一下,這是今天程斯霍見到白杳以來,她對他露出的第一個笑,也可能是唯一的一個笑。
“無論你被我惹的多生氣、多難過、多傷心、多痛苦,”白杳用了很多個舉例,唇角勾起了一絲戲謔,“只要我還肯愿意朝你勾手指,你都會立馬忘卻你承受的一切,乖乖的回到我身邊。”
程斯霍想也不想冷笑“你放屁,少往你臉上貼金了。”起碼這次他不是。
“有人說你是狗嗎我說過嗎誰說過嗎”
“你討好我就是想要我也愛你,那么你的付出只是你自己的事情,關我什么事”
“不樂意付出你就走,誰逼你了”
“大學畢業你那點工資夠誰花,我一支口紅就要四位數。”
“我甩你我甩你怎么了,我甩的就是你,我的漂亮貌美可不是為了跟你吃苦的。”
扎心窩子的話一句接著一句,程斯霍眼眶都紅了,不知道是氣的還是酸的,他想讓她別說了。
然而這女人話鋒一轉,語氣又軟綿下來
“你討厭我的性格,又忍不住不靠近我。你好愛我啊。”白杳直起腰身揚起眉毛,“你現在一邊唾棄你曾經的深情,又一邊跟我反復強調是我讓你當了狗。”
她看著他的眼睛問“你是在控訴和委屈我沒給你同樣的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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