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儷姐先喝茶,我去看看三哥的事辦完沒有。”那個保鏢請酈飛鏡先等一下,他則跑上二樓去。
二樓,最里面的一個房間,一個四十左右的男人正在床上翻云復雨,一左一右是兩個漂亮的女孩,身材極好,皮膚很白,一個長發,一個短發,而且仔細的看的話,還會發現,這兩個女孩幾乎長的一模一樣,是雙胞胎,姐妹花,三個人加起來的衣服,也只不過是其中一個女孩脖子上的系著的紅絲巾。
“三哥,好壞啊,就知道欺負我們姐妹,”一個女孩嗤嗤的笑著,風情曖昧之極。
“嘿,那好不欺負她,三哥就欺負你好了,”男人嘿嘿笑著把一個花壓在了身下。
雙飛,還是姐妹花,雙胞胎!
房間門口同樣站著兩個穿著黑西裝,戴著墨鏡的保鏢,站的筆直,一絲不茍,這時從樓下匆匆跑上來一個身穿黑西裝的男子,就是與酈飛鏡對話的那個保鏢。
這個保鏢一上來,對著兩個保鏢說道:“嶺南國際娛樂城的儷姐要見三哥,說是三哥讓她過來的,三哥完事了嗎?”
兩個保鏢對視一眼,苦笑道,“還沒呢,那等著吧,三哥似乎又開始新一輪了,這個時候,誰敢打擾他?”
他們都是三哥手下的,深知這個三哥的脾氣,只要不是天塌下來,都不能打擾他,不然的話,三哥一生氣,后果很可怕。
酈飛鏡坐在長沙發上,有人為她泡了壺茶,她靜靜的品著茶。
那個保鏢下樓,歉然的說道:“三哥還在辦事,儷姐,麻煩你等一等。”
“沒事,三哥貴人事多,我等著就是。”酈飛鏡淡淡點頭,輕笑道。
郝老三長期包下這個會所,把這里打造成他尋歡作樂的場所,聽到那個保鏢說郝老三在上面辦事,酈飛鏡就知道郝老三在辦什么事。
等了近二十分鐘,郝老三還沒有下來,酈飛鏡心里有些不悅了,怎么說自己也是他手下的大將,這樣讓自己坐冷板,她心里不舒服。
又等了五分鐘,終于,郝老三從樓上下來了,酈飛鏡看到這個光著背,紋龍畫虎的漢子,脖子上一個大金鏈子,叼著一支雪茄,那副混世的模樣,說實話真的沒有什么好感。
“哈哈,是飛鏡來了,你們這幫酒囊飯袋,我說了很多次,儷姐來了,不管我在干什么,要第一時間報告給我,怎么,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嗎?讓儷姐等了這么長時間,找死是不是?”郝老三裝腔作勢的吼道。
“是,三哥,我們錯了。”幾個保鏢哪敢跟郝老三頂嘴,一見郝老三佯裝發火,個個急忙承認錯誤。
酈飛鏡優雅的說道:“三哥,不怪他們,是我讓他們不要打擾到你的。”
“還是飛鏡懂事啊,學著點。”郝老三借著臺階就下,見酈飛鏡一直站著,按了按手勢,讓酈飛鏡坐下來,隨后,他也坐著酈飛鏡的身邊。
從下樓開始,郝老三的一雙猥瑣眼睛,就一直沒有離開過酈飛鏡那高聳挺拔的胸口,靠的近,酈飛鏡的兩座高峰就更加的壯闊,惹的郝老三已平息下來的邪火,唰的一下,又熊熊的燃燒起來。
“飛鏡,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放心,有三哥在,沒人敢動你。”郝老三屁股靠近幾分,鼻子聞到酈飛鏡身上獨特的女人香,邪火越發的旺盛,隱隱的,呼吸都急促起來。
酈飛鏡心一慌,潛意識的挪動屁股,與郝老三保持著足夠的距離。
郝老三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不快,說道:“不過,孫先生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得罪了他,后果有多嚴重,我相信你已經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