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個誠意,就別假模假樣的學人負荊請罪。”李歡點上一根煙,走到酈飛鏡身前,一點也不客氣,直接坐在孫先生之前的位置,隨手一翻,把孫先生用過的碗筷給扔出去,摔在孫先生面前,哐當聲響,碎片散了一地。
孫先生臉色更難看,如果說,李歡之前是明著刺果果地打他耳光,那么這一次,李歡是暗里直接的甩他一個耳光子,讓他更加下不了臺。
酈飛鏡一言不發,面帶微笑,對李歡的行為,采取默許的方式。
“孫先生,你就坐在鐵董事長身邊。”龍七臉色難看,思忖半會,只得退讓。
“好,七哥,我給你面子。”孫先生咬牙切齒地說道,憤憤不平地坐在鐵輝煌身邊。
見大家坐下,龍七咳嗽幾聲,說道:“飛鏡,今天邀請你過來,是希望雙方化干戈為玉帛。大家都是兄弟,該找的場子已經找了,該要的面子也要回來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鐵董事長,孫先生,你們誠心誠意的敬飛鏡一杯酒,往日的恩怨一筆勾銷,以后大家還是好兄弟。”
酈飛鏡沒有等鐵輝煌等人作出表示,只是擺擺手,環視了一個各位大佬:”首先感謝七哥及各位大哥到場給飛鏡作個見證,這里,小妹先干為敬了。”說完,酈飛鏡端起面前的酒杯微笑著說道。
“好說,好說,呵呵,酈姐客氣了。”其他的大佬干笑著說道,同時也端起了酒杯,鐵輝煌、孫先生和鐵姚斂也端起了酒杯,酈飛鏡卻是停了下來。
“這是酈姐和各位大佬的酒,你們兩個也配喝?”坐在旁邊的李歡發話了,聲音很平淡,也很突兀,但透著一股冷冽的寒氣。
“小子,你是什么人?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蒲城區的大哥江麻子此刻盯著李歡不悅的說道,他暗中收了鐵輝煌的錢,想幫著鐵輝煌架勢,即使道歉,也不想讓鐵輝煌的臉面太難看。
“江哥,您這話就說錯了,我剛才說過了,他是我的兄弟,他的話就是我的話,”酈飛鏡淡淡的說道,然后沉呤了一下,看向李歡說道:“李歡,從現在開始,這里的一切你做主,你的決定就是姐的決定,你要他們死,姐絕不會讓他們活到明天。你要放過他們,姐絕不會追究下去。”
龍七一愣,急忙說道:“飛鏡,你這……”
“七哥,我的話說的很清楚,不需要我再說第二遍了吧!?”
簡單的一句話,透露出酈飛鏡霸氣的一面。
“呵,飛鏡與以前真的不一樣了,也好,既然是你的意思,那我肯定尊重。”
龍七眉頭擰在一起,他很清楚,與酈飛鏡打交道容易,與李歡打交道難。
這是一個油鹽不進的男人!
“呵呵,各位老大,小弟叫次的事也有我的一份,既然酈姐讓我全權處理,那我就當仁不讓了,現在開始吧,”李歡笑瞇瞇的點上一支煙,同時椅子往后挪了挪,往后一靠,把腳伸到了桌子上一晃一晃的,晃的鐵輝煌、孫先生有些恍惚,這個場景何其像當初的自己,當時就是這一副鳥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