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教官想要什么？”白司茹瞇著雙眼，頭微微抬起來，與李歡面對面零距離相望，“白司茹的心，教官是知道的，只要教官想要，白司茹隨時為教官獻身。”
“哦，這個不著急，還是先說事，事說清楚了，待會才有情調。”李歡被頂著難受，手往回縮，“你是來殺付毅的？”
李歡在白司茹的耳邊輕聲問道，他可以感覺到，白司茹的火焰慢慢的被他勾引起來。
“是。”白司茹呼吸有點急促，臉色赤紅。
“誰要殺付毅？”李歡再次問道。
白司茹深吸一口氣，讓煩躁的心安靜一會，輕聲道：“教官，你也做過殺手，還是我們的教官，應該知道殺手的規矩，是不能說出雇主的，不然，會被整個殺手界追殺。”
規矩就是規矩，縱然她想告訴李歡事情真相，但規矩放在那里，她根本不敢開口說出事情真相。
“那倒也是，殺手規矩，第一條就是不能出賣雇主，否則，千刀萬剮。”李歡嘿嘿冷笑，“可我想知道，怎么辦？你，會告訴我嗎？”
在他面前，任何規矩都要讓路。
他，就是最大的規矩。
“我……”白司茹沉默不語。
“我覺得，你會告訴我的。”李歡突然抱緊白司茹，整個人都壓了上來，白司茹一驚，人后退一步，可她身后就是一堵墻，她一退，后背頂著那堵墻，恰好，李歡人壓了上來，而后，臉慢慢地湊過來，“別人都不知道你是男是女，或者是人妖，只有我知道，你是貨真價實的女人，還是一個處女。”
“教官……”白司茹眼神迷離。
“噓……”李歡邪邪惡笑道，“告訴我，是誰想殺付毅？”
“我，我不知道。”白司茹咬了咬嘴唇，下定決心，“我只是接到撒旦神的必殺令，卻不知道是誰雇請我們的。”
“有意思，這倒像是撒旦神的風格。”李歡眼神微冷，“那撒旦神有沒有告訴你，是為什么殺付毅嗎？”
“不，不知道。”白司茹呼吸略微急促。
“刑天來嶺南市了，這你總該知道吧！？”李歡嘴角露出壞壞的笑容，“上一次，還是你告訴我，刑天來嶺南市了，他要來殺我。難道他也是接到了撒旦神的指示？”
“刑天是，是來嶺南市了，可，可他和我是屬于不同的歸屬。”白司茹心慌意亂，“教官，你也是清楚的，我雖然是名義上的繼承人，但只要我一天沒登上最高寶座，就一天不可能參與到最核心的機密里。”
李歡不置可否，但他認真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