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紓解疑惑的問道,“珊珊,你們這是?”
“媽,我剛才跟他們說,我如果說自己醉了,你肯定會來載我,他們不信,還愣是要和我賭,那我說賭就賭唄,你說,他們傻不傻?”珊珊歡天喜地的數著手上的錢,卻沒注意到秦紓解臉上那不敢置信的眼神。
“你只是為了和他們賭才叫我來的?”秦紓解吃驚的看著珊珊,好像對這個女兒有點陌生一樣。
珊珊被秦紓解的眼神看的心里一陣發虛,但是周圍的姐妹們都在,自然不能慫了,于是就說道,“是啊,這不證明您疼我嘛~你看,這可是女兒我自己賺的錢呢。”珊珊晃了晃手上那十幾張的百元大鈔。
啪。
一道清脆的響聲,周圍的一切熙熙攘攘,仿佛一瞬間消失了一般。
珊珊捂著臉,睜大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叼著一支煙,渾身散發著殺氣的男人,他!!!他竟然打我!!!
“這一下是為你媽扇的。”李歡緩緩的開口,煙頭上的火星忽閃忽滅,李歡突出一口眼圈,“你媽這輩子最失敗的事,就是生了你這么個女兒。”李歡轉身摟著一樣驚呆了的秦紓解,就往回走。
“李歡,你。。。”秦紓解欲言又止。
“你舍不得下手,就讓我來。”李歡把煙從嘴上給拿了下來,塞進秦紓解的嘴里,“吸一口。”
秦紓解乖巧的深吸了一口,然后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這樣的話,你就是哭出來,也沒人看的到了。”李歡愛憐的捏了捏秦紓解的臉蛋,秦紓解仿佛咳不停了似的,眼睛又好像被煙給熏到了,淚流不止。
“有時候,即使下不去手,你也要讓她知道,到底是誰生了她。”李歡輕聲道。
“我。。。”秦紓解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這世界上最讓人傷心的事,莫過于兒女拿自己父母對自己的愛做賭注,無論結果如何,你都會是輸的一方,這是世界上最愚蠢的行為。
李歡一直到把秦紓解送上車,都沒有回頭看過哪怕一眼,他只是靜靜的幫秦紓解關好門,然后開著車,順著原路回到了秦紓解的家。
只是這次花的時間,比之剛才多了一倍有余。
“小孩子,就這樣不懂事,你也別太難過了。”李歡將秦紓解送進了家門,安慰道。
“我知道,只是。。”秦紓解微微的抽泣著,說不出話。
李歡坐在秦紓解的身邊,一手摟著秦紓解的肩膀,一手輕輕拭去秦紓解臉上的淚痕。
“再哭臉就花了啊。”李歡勸道。
“嗯,不哭了。”秦紓解拿起一旁的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珊珊,那人是誰啊!怎么說打你就打你!”一個肥豬流顯然是沒見過李歡的,好奇的問道。
“那人就是珊珊的家庭教師,媽的就一小白臉想吃軟飯的,裝了個跟傻逼一樣。”天涯不屑的搖了搖頭。
珊珊沒有說話,她的腦海里只有自己母親離開時那一絲的痛苦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