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厄罵的沒錯,只是現在是他心甘情愿。
桌后諾厄冷眼看著巡星從窗外翻了出去。
他懶得看邊雀,低頭準備繼續處理公務,一邊說“別想給你姐姐求情,睡好了就滾出去。”
“怎么這么絕情,讓我再住幾天吧”邊雀湊近諾厄身邊,視線落在他面前的文件上,“你忍心看深入了解過的朋友露宿街頭嗎”
這是關于污染區火種的報告。
諾厄“你”
他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忽然握住邊雀的手腕一拉,將她整個人拽近,手掌按在她的后腦勺上往下。
門在同一時間打開。
諾厄動作很快,邊雀被他按著腦袋塞進了桌子底下,要不是諾厄的手扣在邊雀后腦勺上,后者一定會磕到腦袋。
這個姿勢實在是太古怪了。
桌子底下的空間實在不大,邊雀的體型小,但哨兵的腿長,滿滿當當地塞住了整個空間。
她挪動了一下就撞到了諾厄的腿,正換了個舒適一些的姿勢趴在他膝蓋上,諾厄的手就已經下意識地按在她頭頂。
他垂眸警告式地看了邊雀一眼。
她的行為舉止和所有的向導都不一樣,太過跳脫,要是忽然站起來也有可能。
這就導致了哨兵既需要注意圣所的人,又需要注意邊雀的舉動。
諾厄看向不速之客。
懸月的祭祀幽靈一樣,他的面相蒼老,整個人像是從古墓里爬出來的吸血鬼。
諾厄覺得從來這個星球開始,世界上的一切都變得莫名其妙“我什么時候說過這里可以讓圣所的人來去自如”
祭祀神色詭異地看了諾厄一眼“你的下屬沒通報看來我不該現在進來聽說你經歷了一次結合熱。”
諾厄不耐煩“是又怎么樣,你沒用過小白片”
看到圣所祭祀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放在桌下的那只手臂上,諾厄忽然反應過來祭祀的意思。
這個世界真的都有病
諾厄神情陰冷“需要我把你的腦子的水倒干凈”
按在頭上的手沒用多少力氣。
邊雀知道諾厄會處理好。
圣所的哨兵以為這是諾厄自己在做些不適合小孩子知道的事情,那有點小動靜自然也正常。
沒有誰會在這時候走到桌后面,低頭說“給我看看”。
她閑不下來,指尖順著他的腿部線條向上滑,哨兵的肌肉鍛煉得當,就算是繃緊也不會是那種虬扎的狀態。
她能感覺到越往上,與小臂接觸的腿部肌肉就越緊繃,諾厄說話的聲音也微妙地發緊,這種變化讓邊雀覺得有趣。
他咬著牙,手指轉移握住了邊雀的手,強硬地將五指插進了邊雀的指縫中,控制住她的行動。
祭祀竟然格外的體貼“或者我先出去等你結束再進來”
諾厄一字一頓、惡狠狠地說不用。顧不上解釋自己沒必要做那些奇怪的舉動,他勉強分心“別打啞迷,有話直說。”
那吸血鬼一樣的哨兵說“城郊的污染區忽然增多了,邊臨在那附近,她一定做了手腳。”
“諾厄,我代表執行官大人向您發出邀請,一起捕獲叛逃的向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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