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生默了默,裝作剛才自己什么都沒聽見。
他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禮貌問道“小姐,您好。請問是有什么難題需要我們為您解決嗎”
阿加莎“”
阿加莎眨眼,看向華生。
約翰華生。
福爾摩斯的好友兼搭檔,對福爾摩斯總是有著無窮的耐心和好得不可思議的脾氣。
他是一名軍醫,參加過阿富汗戰爭,在戰場流過血,受過傷,經歷了九死一生之后回國,在倫敦定居。
華生一頭扎進倫敦這個大染缸的時候,是打算得過且過的。
過著過著,忽然有一天幡然醒悟他得過得像樣一點。
于是,他在以前助手的介紹下,和福爾摩斯一起合租這個公寓,并且成為了十分默契的搭檔。
他們在一起解決了不少令警方束手無策的案件。
當然,他們不可避免地也給警方帶來了一些無法解決的難題。
譬如說米爾沃頓先生的謀殺案。
事實上,在米爾沃頓先生被殺的那天晚上,華生和福爾摩斯就在案發現場。
福爾摩斯裝扮成水管工的那半個月收獲頗豐,通過跟他訂婚的那個年輕小姐,他對阿普爾多爾別墅的地形和布局了如指掌。
那個年輕的小姐還告訴福爾摩斯,米爾沃頓每天夜里會在十點準時睡覺,一旦睡著,就很難叫醒。阿普爾多爾別墅的傭人們私下還給米爾沃頓起了個綽號,說他是叫不醒的睡神。
那天夜里,他們沒有驚動任何人,成功地潛入阿普爾多爾別墅。
他們躲在書房的窗簾后面,等待米爾沃頓離開書房后就撬保險柜偷東西的,誰知道中途生變,來了個穿著黑紗的女人。
從女人出現到米爾沃頓被殺,都十分突然,華生和福爾摩斯即使在現場也無法改變些什么,如果說有什么不妥,大概就是他們不僅見死不救,還趁著還沒人發現米爾沃頓被殺的空檔,撬了他的保險柜,將他擁有的大量可以對別人進行敲詐勒索的書信一把扔進壁爐里,燒成了灰燼而已。
那很過分嗎
相比起作惡多端的米爾沃頓,好像并不過分。
只是他們離開的時候遇上了點麻煩,阿普爾多爾別墅的傭人很快發現有人闖入,米爾沃頓還被殺了,他跟福爾摩斯被人追得狼狽不堪,他在翻墻離開的時候,不小心被園藝工捉住腳踝,打了個照面
想起那天晚上的驚心動魄的刺激經歷,華生還在暗中捏了一把汗。
但他不可能承認自己就是阿加莎說的那人。
于是,他微微一笑,迎著阿加莎的目光,再度用溫柔的語氣問道“小姐,您好。請問有什么案子需要委托嗎”
阿加莎張了張嘴,看看華生,又看看福爾摩斯,最后她抿了抿紅唇,面無表情,端著十分冷然的姿態“是的,先生。我要找一個名叫埃斯科特的薄情郎,哦,他現在還有另一個名字,叫福爾摩斯。”
華生覺得自己可能幻聽了,“您說什么”
一直不說話的福爾摩斯終于說話,他苦笑著說道“華生,她叫阿加莎,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未婚妻。”
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