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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莎雖然并沒有跟異性有過十分親密的約會,但她不是無知少女。
她也清楚,福爾摩斯是單身主義,不意味著他就是個和尚。
靜謐的莊園之夜,房間里安靜得只聽得見彼此的呼吸。
阿加莎怔怔地看著福爾摩斯那雙天灰色的眼,她有時會覺得這雙犀利的眼睛深邃多情,很迷人。
按住她手背的手溫熱有力,她微微一動,他的手就緊緊握住了她的。
阿加莎“”
福爾摩斯“”
兩人不知對視了多久,或許是一秒鐘,或許是一分鐘,阿加莎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心跳開始加快。
被福爾摩斯握住的手,白皙纖細的手指蜷縮了下,年輕的女孩裝出十分鎮定的模樣,“我、我不按了,你松開。”
福爾摩斯面無表情地松手。
松手的剎那,原本還搭在他胃部的手快速地離開。
阿加莎收回那只手,只感覺被福爾摩斯觸碰過的地方好像很熱,好像他掌心的溫度還停留在上面。
阿加莎并沒有處理這種場面的經歷,內心不知所措,卻還為福爾摩斯擔心。
她忍住內心的慌亂,問道“你的胃痛好些了嗎”
福爾摩斯臉部的線條繃得有點緊,點頭“好多了。”
一聽他說好多了,阿加莎差點落荒而逃,但她忍住了。在這種時候,她竟然還能想著如果表現得驚慌失措,可能以后兩人相處的時候會變得非常尷尬。
她站起來,很鎮定有禮地說“既然你好多了,那我回房了。”
福爾摩斯也表現得非常冷靜,“嗯,去吧。”
阿加莎回到房間,原本就有些亂的心緒更是如同脫韁野馬似的無法控制。
她感覺既尷尬又害羞,但如果不是福爾摩斯說他胃疼時華生會幫他按摩,她又怎么會主動伸手幫他按摩。中間出了一點小意外,也不能說是她的錯。
他們都是成年人,不能談性色變,所以還是別大驚小怪了。
阿加莎這么一想,心里頓時放松很多。
她將點著的煤油壁燈熄了,終于在這個靜謐的夜里沉入夢想。
至于福爾摩斯,在阿加莎離開房間之后,他愣了好一會兒,隨即哭笑不得。
正常的生理反應,每個男人都會有,更何況阿加莎是那樣美麗可愛的女孩。
福爾摩斯沒琢磨別的,他只是覺得阿加莎的反應有點奇怪。
因為他想起當自己還是埃斯科特時,阿加莎在男女的上主動熱情,有時令他難以應付。他向阿加莎求婚的那天,年輕的女孩欣喜若狂,對他投懷送抱,要不是他隨機應變得及時,差點就要被年輕的女孩撲倒當場睡了。
福爾摩斯回想著剛才阿加莎的反應,雖然看上去冷靜自持,可是耳朵都紅了,一雙湛藍色的眼睛到處游移,不知道該落在哪兒。
前后差別也太大了些。
在阿加莎住進貝克街公寓之后,面對這個忽然之間變得像謎一樣的美麗女孩,福爾摩斯不止一次思考過,難道真的像華生所說的那樣,在他以埃斯科特的身份與阿加莎相處的那半個月里,他不曾認識真正的阿加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