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布霍格“抱歉,杜蘭小姐。”
“霍格博士,不必為此感到抱歉。”
阿加莎的臉上露出一個稍顯勉強的笑容,努力維持得體,“是我不夠優秀,無法令你滿意。”
雅各布霍格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忽然說“我欠福爾摩斯先生一個人情。”
雅各布霍格說的福爾摩斯先生,自然是麥考夫福爾摩斯。
他看著阿加莎,神色認真地建議,“如果他不是只讓我與你見面聊一聊,我會把你留在診所里。”
雅各布霍格的意思,阿加莎懂。
他想還麥考夫的人情,但是麥考夫沒有給他這個機會,麥考夫只是為阿加莎爭取一個機會,能不能成,全靠她自己。
如果雅各布霍格賞識阿加莎,那么麥考夫還做了個順水人情。
怎么算,麥考夫都不虧。
人跟人之間接觸得越多,就覺得高來高去的猜測手段也越來越多。
阿加莎有點心累,但她沒有沮喪多久,片刻之后就已經收拾好情緒。
她手里端著診所服務人員給她泡的咖啡,咖啡很香,喝起來卻感覺酸澀。
阿加莎抬眼看向雅各布霍格,禮貌得體地說道“福爾摩斯先生與我只是萍水相逢,平時能聊上幾句,他無意中得知我非常仰慕您的才華,好心為我
引薦而已。”
這個跟麥考夫的秘書說的差不多,雅各布沒有多想什么,正欲送客,阿加莎卻搶先了一步。
霍格博士,能再打擾您片刻嗎我還有一件事情想咨詢您的意見。”
雅各布挑了挑眉,“什么事情”
阿加莎將福爾摩斯正在埃克塞特調查的連環襲擊案和埋尸案隱去了關鍵信息,告訴雅各布。
阿加莎將能說的案情,包括死者被分尸,都失去了左手無名指的事情告訴雅各布,語氣認真地問道“霍格博士,如果襲擊案和埋尸案都是同一人所為,以您這么多年研究心理的經驗來說,能大致推測作案者走過怎樣的經歷,他應該是什么樣的身份嗎”
通過這樣的事情來推測一個人的過去和身份,雅各布在此之前聞所未聞,要不是阿加莎的神色很認真,態度誠懇并不像作假,雅各布幾乎要認為是年輕的女孩經受不住被拒絕,非要找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來刁難他了。
雅各布“杜蘭小姐,我從未做過這些的分析,恐怕不能如你所愿。”
“霍格博士,希望您可以嘗試一下。”
阿加莎的態度很好,輕柔的聲音帶著謙虛,但并不自卑,“這關系到是否會有無辜的生命繼續被虐殺,您的舉手之勞,或許會為復雜的案件帶來一點希望。”
雅各布“”
阿加莎見他態度有些松動,再接再厲,“霍格博士,不管最后您的分析是否正確,這事都不會給您的名譽帶來任何不好的影響的。”
雅各布抬頭,沉靜的目光落在阿加莎身上。
阿加莎“我保證。”
雅各布莞爾,反問“你保證”
阿加莎聽出了雅各布聲音里的懷疑。
一個出身卑微的孤女,既無權也無勢,她的保證對雅各布而言意味著浮云。
阿加莎抿唇笑了笑,說道“我以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名義向您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