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秋水晴的和福爾摩斯協議訂婚后嗎請記住的域名
福爾摩斯靠著沙發的頭都沒動一下,一只手抬起,接住了哈德森太太扔給他的抱枕。
“哈德森太太,自從阿加莎到了貝克街,你的脾氣越來越壞了。”
年輕的名偵探半真半假地埋怨。
哈德森太太看向他的眼神,頗為恨鐵不成鋼,“阿加莎不理睬你,你應該要去哄她。女孩子,尤其是像阿加莎這樣年輕可愛的小姐,有時候就得多哄哄。夏洛克,你工作查案的時候很聰明的,怎么在這些事情上,卻表現得如此遲鈍。”
不是遲鈍,是不想。
福爾摩斯將抱枕抱在懷里,頭歪了下,那雙天灰色的眼睛含笑看著哈德森太太。
哈德森太太被他看著看著,就有些無奈地笑嘆一口氣,她站起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是懶得管。上周阿加莎去埃克塞特前,跟我在客廳里聊天。她說這段時間在貝克街跟我們相處得很好,心里不太舍得離開。聽她說起那些話的語氣,感覺距離你被她拋棄如果以前是十條街,現在頂多就只剩下半條街了。”
福爾摩斯
原本還抱著抱枕歪在沙發上的福爾摩斯坐端正了,“阿加莎想跟我解除婚約”
哈德森太太“是我猜的,如果不是要跟你解除婚約,她怎么會想著要離開貝克街呢”
“你想多了,哈德森太太。”
福爾摩斯站起來,他將手里的抱枕塞到哈德森太太的懷里,微笑著跟她說“阿加莎今時不同往日,她是霍格博士的助手了,平時除了幫我處理一些文書工作,還要幫霍格博士代勞回復一部分患者和患者家屬的問題,以后她也會慢慢地成為一個心理醫生,到那時候,她會有屬于自己的房子,就不需要住在貝克街公寓了。”
哈德森太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阿加莎會有屬于自己的房子,那你呢”
“我我當然還會在貝克街啊。”福爾摩斯理所當然地說。
哈德森太太了然地點了點頭,“所以其實最終你和阿加莎不會結婚,是吧”
福爾摩斯怔住,看向哈德森太太。
哈德森太太面露微笑,帶出了眼角的細紋,不覺得她老態,只覺得那些細紋為她增添了和藹跟可愛。
哈德森太太語重心長“夏洛克,你不該將婚姻視為兒戲。”
即使阿加莎只是一個來自阿普爾多爾別墅的小女傭,在婚姻的事情上也不該被兩次這么兒戲對待。
哈德森太太前半生經歷了很多事情,見過形形色色的人,阿加莎和福爾摩斯這兩個年輕人的事情她看在眼里,不知道到底該為誰惋惜。
如果最終會分開,宜早不宜遲吧。
“知道了,知道了。”
因為很多事情的來龍去脈難以向哈德森太太解釋清楚,福爾摩斯只好笑著敷衍。
哈德森太太無奈地瞪了他一眼,起身進廚房
繼續忙著做烤鵝。
福爾摩斯今天去圖書館還書,書還了,還沒找到想借的書,就看到了阿加莎的身影。他莫名其妙地跟在阿加莎后面,看她仰著頭在一排排的書架前走過,看她借了書后到一樓的展館參觀,也看到她久久地站在一個好看的白釉花瓶前一動不動。
他心里有一種猜測,說出來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第二天清晨,阿加莎沒去敲二樓公寓的大門,她穿了一襲黑色連衣裙,帶著前一天準備好的菊花去了墓園。
墓園離貝克街有點距離,阿加莎喊了一輛馬車。
阿加莎的父母或者她應該說原身的父母埋葬在這個墓園里,夫妻兩人的墓碑并排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