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美娜臉色一白,還想再辯解些什么,“有星啊”
鄭有星從書包里翻出濕巾,不再看她,“你走吧,一定要當著大家的面鬧的很難看嗎”
樸美娜這才看周圍,班里的學生都在注意著她們,不少人小聲討論的話語傳入她耳中。
“暈,她們兩個吵架了嗎我之前還完全羨慕她們的友情來著。”
“鄭有星好兇啊,和樸美娜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肯定是樸美娜做錯了什么啊,我反正幾乎沒見過有星冷臉的,永遠都是元氣滿滿的樣子。”
“就是,鄭有星是公認的小太陽好嗎肯定是樸美娜的錯啊,她們吵架我能不能借機上位”
“大發有星的話,完全是個大瓜啊,樸美娜到底做了什么能讓一向好脾氣的有星這么生氣傷心”
樸美娜緊攥雙手,這就是氣運沒有被完全奪走的鄭有星,她們兩個發生矛盾,更多的人是無條件地站在鄭有星那邊。
樸美娜強撐著擠出一個笑容,“好,那等你冷靜些我們再說。”
鄭有星沒理她,自顧自抽出濕巾,將桌椅全部擦一遍,仿佛樸美娜坐過就染上了病毒一般。
走出教室,樸美娜的臉陷入一種可怕的猙獰狀態,她快速跑到天臺撥通電話。
空無一人的天臺上,她的聲音幾近扭曲,“呀是不是哪里出現了問題為什么她會把我送她的東西全部丟掉今天對我的態度也很差,我們不是已經奪過來她一半的氣運了嗎為什么大家還是站在她那邊”
樸美娜的胸脯激烈地起伏著,唾沫星子亂飛。
電話那頭略微蒼老的聲音很鎮定,“你冷靜些,這種事哪是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能看穿的,我特意在華國找的高人,可不是這里的神婆能比的,至于她是怎么破了那些物品上的印記,應該只是偶然,仔細想想,是不是昨天簽合同時你們暴露了”
樸美娜冷靜下來,確實,氣運這種事,怎么是一般人能接觸到的
就連她們,也是花了家里大半的積蓄才能得知。
鄭有星無父無母,哪來這么大的本事。
難不成真是昨天的合同被她看穿了
教室里,樸美娜走后,鄭有星就被班里的同學圍住問東問西。
“有星啊,你們真的吵架了嗎”
“廢話,這還看不出來有星,樸美娜做了很對不起你的事嗎”
“肯定是啊,有星都說了她把樸美娜當朋友,樸美娜卻不真誠。”
“唉,當初我就看這個樸美娜不順眼,總覺得有些問題,還是看有星和她玩我才對她改觀了。”
大家對鄭有星都自帶濾鏡,因為實在是沒見過脾氣這么好,性格這么開朗的大美女。
同學這么久,從沒見鄭有星對誰冷過臉,永遠都是笑吟吟的。
鄭有星一副傷心的模樣,“不適合當朋友吧,還是更喜歡真誠的人。”
一句話,簡單解釋了兩人之間的矛盾,也理所當然地和樸美娜撇清關系,鄭有星做不到和她虛與委蛇。
鄭有星看著八卦的眾人,自己重生的時機雖說很好,但和樸美娜沒有真正鬧掰,上輩子她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痛苦,該如何還回去
鄭有星不像上輩子偷走自己氣運后的樸美娜,連帶著她家里的產業都大富大貴起來,有著靠山幫她堵嘴打輿論戰。
這一世雖說奪回了氣運,但鄭有星無法放棄夢想和復仇中的任何一個。
她想成為一名頂級愛豆,一旦有霸凌的相關傳聞,愛豆生涯便毀了,可不讓樸美娜一一嘗過她前世所受的痛苦,鄭有星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