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焱叼著煙，手上飛快的打著字，聽到這話怔了一下，抬眼瞥他，又把目光轉回電腦屏幕，扯了扯嘴角，“拒絕我是吧有個性，我喜歡。”
“”序然差點捂臉，就知道他吃這套，忍不住提醒，“說不定他知道您喜歡這口，我讓人去探底了，估計明天就有消息，也不急在這一兩天吧”
“他能有什么底，他真有底，早就該認識我了，德云社跟咱一個合作都沒有，他就算知道我，估計也是電視上看的，”程焱又不是傻子，知道序然謹慎，并不阻攔，不過也能猜到張云雷的想法。
如果張云雷真懂得玩弄手段，早就該抱上大佬的腿，去年也不會被黑料纏身鬧了那么久，德云社的公司可大可小，算不得能放狠話的類型，郭德綱再有本事，也做不到一手遮天，跟資本比起來，他們不過爾爾。
序然聽懂了他的意思，只不過是謹慎而已，的確，得到的各種消息都如他所說，德云社的能力是不錯，但背景并沒那么強大，甚至能說是一股清流，明了的點頭，“那既然他本人不喜歡這種飯局，不如給一個小資
源，想必他們也不會不識抬舉，無非是個認識的手段而已，以后怎么樣，還得看他的本事，還有您的意思。”
“行啊，我記得這期熒惑封面不是還沒定呢嗎，給他吧，對他來說算是個大合作了，”程焱信任序然就是因為他懂自己，工作這么多年，無需多言他就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序然想的跟他說的不差上下，大概知道他會給對方一個什么資源，只是有點猶豫，“封面也不錯，但之前不是想給南川嗎，這么突然改了人選，恐怕南川會不高興。”
他說的是九微傳媒旗下的男藝人，紀南川算得上是程焱看得上的，二十出頭的年紀，長相乖巧可愛，也是他喜歡的類型，內部都知道他寵紀南川，兩個人雖然清白，但不乏曖昧，算是茶余飯后的小話題，讓很多人都挺好奇。
程焱花歸花，序然比較放心的一點，就是他有原則，喜歡就是喜歡，欣賞就是欣賞，不到真正動心，他從來不動任何人，是底線，也是大企業的原則。
畢竟，對他這種家族來說，弄出私生子或是花邊實錘，是很麻煩的。
這也是序然愿意放縱他配合他的原因，上頭歸上頭，但能管得住下半身的老板，總歸是厲害的。
“南川啊，”不可否認，程焱很喜歡紀南川，因為那張乖巧的臉蛋是自己的審美，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娃娃臉永遠是笑呵呵的，瞧著單純，多寵兩分也對得起那張賞心悅目的面容，“之前討論過，說的也是實在沒合適的再給他，又沒定下來，就算他知道了，無非就是過來鬧鬧脾氣，再給他別的資源就是了，封面他又不是沒上過。”
“那行，過兩天我就聯系，”話都說到這份上，序然當然不會違背老板的意思。
程焱滿意的點頭，把手頭的郵件發出去，舒展身體靠著椅背，轉了轉，又看向他，“做的好看點，別那么明顯。”
“明白，”序然心里一驚，了解了他的意思，忍不住笑笑。
細節上涓滴不漏，不愧是他。
一旁的穆青也明白了七七八八，更加佩服程焱。